怀疑,只怕这腐朽的王朝,应当还撑不到那时。”
随后宋箫话音一顿,“至于操练的地方,我觉得有一人也许能有办法。”
“谁?”宋守疆有些疑惑的开口问道。
宋箫扬起唇角笑笑,“宋盛扬。”
“哎,行了行了。别将人给打死了。”侍卫眼见着情形不对,赶忙开口制止。
村民又忿忿的踹了两脚出气,等到侍卫要出手制止时,村民才止住动作。
宋盛扬趴在树枝上往下看,心里有些怅然。
“有什么想法?”迟松懒洋洋的躺在树上,看着趴着的宋盛扬开口问道。
宋盛扬叹了口气,“没什么想法,不过是一报还一报。只是我有些地方还是想不明白。”
迟松眼都没睁开,闻言勾了勾唇,“哪里想不明白?”
宋盛扬抬眼朝着迟松看去,正对上迟松恰好睁开的双眼,“这些人心里不服,明明可以试着反抗。现在抓到仇人,也是一直发泄,那为何之前没人去制止呢?”
“有能力制止的人,也有能力搬家。又何必费那个心思。没能力的人,心里有惦念,不敢做出头鸟,就怕自己先死。
雏鸟学飞,是从窝里踏出的那一步开始。这个村没人踏出那一步,便只能一直待在窝里。”迟松看着宋盛扬,语气轻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