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宁:
李暮蝉瞪了一眼坏事的绿釉。
她松开手,转而捂上自己的胸口,做伤春悲秋的模样,叹息一声:“唉,实不相瞒,我其实是想让华神医给我看看,我前不久受了伤。”
华宁一听她受了伤,心中一紧,几乎不假思索地便抓住了李暮蝉的一只手,急切地问道:“姑娘伤在了何处?”
李暮蝉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错愕地看着他。
华宁这才意识到自己还牵着李暮蝉的手,顿时脸色通红,急忙松开,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李姑娘伤在了何处?”声音虽小,但也能听出里面的关切。
李暮蝉往沈怀渊和李雪柳那边扫了一眼,瞥见他们二人还在卿卿我我,丝毫没察觉到有人正在这里,便飞快的移开眼神。
她心中暗忖不知道这二人还要缠绵到何时,还是先将华宁绿釉带走为妙。
“华大夫,我的伤势不方便在外面看,还请华神医挪步,到前面的院子坐坐。”
华宁点点头,几人于是便转身向不远处的一座幽静亭子走去。
李暮蝉所说的伤势,正是前几日被张啸林射击所留下的淤青。
虽然已经过去数日,但伤口处还是有一些紫青的部分,触之依旧能感觉到疼痛。
三人到了亭子,绿釉将亭子周围挂着帘子放下,以防有下人过来,她站在亭子外面守着。
活像是帮着自己小姐偷情的丫鬟。
此刻的华宁还不知道李暮蝉伤在何处,还一本正经道:“李姑娘伤在何处,可以给在下看看。”
李暮蝉“哦”了一声,便要解开衣裳。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华宁吓得赶快转过了身。
李暮蝉穿书过来还不到两个月,一时还没完全融入这个社会,自然不知道给人看个手臂就是非礼勿视。
“不是要给我看伤势么,怎么不看了?”
华宁支支吾吾:“李姑娘快快将衣服穿好了。”
李暮蝉张了张嘴:“可是我的伤口,就在手臂和胸口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