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男人一声轻笑,聊了一些其他的之后就挂断了通话。
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
其实他给她打电话是因为看见了莫斯科雪崩的事件,想问问她有没有被波及到。因为网上公布了莫斯科国际钢琴比赛的结果。
来自华国年仅十岁的霍云澄摘走了冠军宝座。
他觉得她应该是陪在这个孩子身旁的。再加上22个受到雪崩迫害的人,有两个当事人完全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只可能是有大人物封锁了消息。
他猜测可能是霍寒霆,但再准的猜测还是比不上一通电话来得实际。
不过在察觉到接通方无声时,他就已经知道对方不是doris,能动她手机,还敢接听的又能有谁呢?
此时不是挑破的好时机,他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反正她在他身边,大概率也是安全的。
门口忽然跑进来两个小女孩,穿着一模一样的粉色裙子,扎着两个小揪揪,跑到他面前。
“hugh。”eleanor急切地道,“哈伦斯说你要去华国啦?”
男人捏了捏她的脸蛋,笑道:“是啊,我要去给那里的哥哥姐姐和叔叔阿姨们唱歌。”
eleanor迫不及待地握住他的手晃着:“那你可以不可以带上我们?我和aanda也想去。”
aanda在一旁撇了撇嘴,明明不是她说的。不过这个时候拆台,eleanor肯定会生气,她想了想还是没出声。
“求求你啦!”
eleanor跺了跺脚,努力睁大眼睛扑闪扑闪地学着卖萌装可怜。
hugh即便见多了她这副姿也有点招架不住。不过他还是不能擅自把她们带去华国。
“这件事需要你们妈妈同意。”
eleanor一听就嘟嘴:“她不会同意的啦,你可不可以先带我们过去,等到了我们再问她是否同意。”
hugh失笑:“那你就不怕妈妈骂你?”
eleanor小脸愁成一团。
这件事的谈话就此终结。
eleanor垂头丧气地从大厅里出来,坐在花园的长椅上托着腮帮子发愁:“aanda,我想去华国,你想不想去?”
aanda坐在她旁边晃着两条腿:“妈妈不让你去。”
“但是我想去嘛,我想去找妈咪。”eleanor歪头看向她,“aanda,你帮我出出主意好不好?”
aanda摇摇头:“妈妈会生气的。”
“可是我们去了,她就顾不上生气啦!”eleanor试图劝动她的,纠结半天后终于下定了决心,忍痛道:“你要是愿意帮我,我就叫你一星期的姐姐。”
aanda眼珠子转了转,两条腿晃得更欢了:“一个月!”
eleanor小脸上满是凝重,她最终沉痛地点点头:“好!你不许耍赖!”
aanda眼睛笑成了月牙,冲她悄悄地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eleanor把头凑过去,两个女孩子头挨着头开始嘀咕。
doris丝毫不知道自己家里两个人小鬼大的家伙在密谋什么,她挂了电话就回了病房。
霍寒霆没有继续处理事务,他下了病床,正坐在椅子上看她刚刚读过的那本《荆棘鸟》。
是她从护士那里拿过来消遣时光的,这本书她读过一遍,只不过那时候是囫囵吞枣式的阅读,现在则要认真一些。
“你也会看这种书吗?”doris开玩笑地走近他。
“不常看。”
听见声音,他回头看她一眼,把书合上。
《荆棘鸟》多讲述情爱方面,虽有深刻寓意,却并不符合他看书的习惯,比起这个,他宁愿去看《复活》。
霍寒霆放下手中的书籍,扫了一眼她手中的手机后,状似无意地问道:“谁给你打的电话?之前我接了语音通话,但没有声音。”
“不是,是我一个……朋友。”
doris顿了一下,事实上该怎么去定义hugh在她这里的位置一直没有个确切的主意。
说是家人,但他们没有血缘关系,说是朋友,其实也不太对,他们更亲近一些。
但对外宣称就无所谓了。
她也没在意这个称呼究竟会带给霍寒霆怎样的猜测,反正也就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而已。
他们两个也不认识,至于有没有必要认识,那是以后的事。
霍寒霆没再继续追问,只眼眸深了一些。
下午医师来例行做检查,查探一番后说霍寒霆身体恢复得不错,基本上已经没有大碍了。
他习惯锻炼,身体素质强悍,发一场高烧对他没有任何影响。
doris心里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