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边,
凌一磊用舌尖舔了一下,
有些甜。
大年初二中午,
王行承把凌一磊喊到自己的办公室。
此时,王行承一脸严肃,
双手捧起一本旧旧的牛皮封面的本子,
“这是你父亲的工作笔记。”
凌一磊一愣,
死死的盯着这本有些磨损的本子。
“你父亲最后一次出任务之前交给我的,
他说如果你以后也加入行动组了,
就叫我交给你”
“我父亲最后一次任务去了哪里?”
凌一磊没有马上接过本子,
双目直视的看着王行承问道。
一直以来,
他只知道他的父亲叫凌义为,
父亲唯一的照片是69年新兵入伍武装部拍的合影。
奶奶说,
父亲读书很好,
高中考上了市重点二中。
然而一场轰轰烈烈的运动开始了,
打断了父亲的大学梦。
父亲迷茫了一段时间后,
响应号召成了南城某野战军的侦察兵。
成为整个集团军战士里,
不多见的一个高中毕业生。
爸爸当兵一年之后,
就突然接到父亲的电报说被破格提干了,
从两个口袋的战士变成四个口袋的军官。
此后,
每个月都会定时给奶奶寄钱。
再后来1978年的初夏,
突然抱回一个遍体鳞伤的孩子,
留下一笔钱,
叫奶奶好好抚养,
就一去不返,
再无音讯。
看着眼睛有些红的凌一磊,
王行承叹了口气,
拿起凌一磊的手,
把本子放在他的手中说道:
“我只能告诉你,
最后一次出任务,
你父亲去了昆仑山。”
说完留下凌一磊,
王行承走出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