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返回自己的座位，望向坐在钢琴面前的恩伯。
一段柔如冬日阳光盈盈亮亮、温暖平静的钢琴前奏响起。
接着旋律很快转变成如雨珠洒向冰面上，落地瞬间粒粒分明，颗颗透骨的清冷。
最后旋律恢复舒缓，仿佛一条午后的安静小河流淌在心里。
恩伯弹奏的也是《love 》，同样的曲子，却让人感受更深。
啪啦啪啦啪啦！
全场客人同时站起来拍出激烈的掌声，恩伯优雅鞠躬回礼。
“如何？”恩伯应付完外边的听众后回到包厢里。
“豪庭，太豪庭了！”因涅斯竖起大拇指，他嘴里塞满了食物导致说话含糊不清。
恩伯开心笑笑：“能得到你的认可，是我莫大的荣誉啊。”
“额，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这是你教的啊，原本我对音乐一窍不通，是你带我走上这条路。”
因涅斯愣住，因为魔鬼也说过类似的话，祂说龙语是自己教祂的。
现在恩伯说自己是他音乐的引路者，可自己依旧完全没有印象。
如果他们没骗我的话，那我以前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呢？
哦，大概率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