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公主婚房内,红烛帐暖,烛光映出两道人影,其中一道人影倏然往旁边倒去,一阵瓷器摔碎的声音传来,而罪魁祸首却对此毫无反应。
宋阳白倒在桌边,躁热之意不断吞噬他的全身,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冲着秦兰漪的方向问道:“兰漪,你……刚刚做了什么?”
秦兰漪慢步靠近了他,将他的下巴轻轻挑起,柔声道:“阳白,今日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觉得我想做什么?”
若宋阳白此刻是清醒的,定能看出来秦兰漪眼里毫无笑意,可惜他现在已经逐渐失去思考能力。
秦兰漪看着眼前人涣散的眼神,眼眸微暗,道:“阳白,你我这样的缘分,你怎可一再拒绝于我?”
话音刚落,她俯身贴近了宋阳白,就要吻上宋阳白的嘴唇。
今日秦兰漪本为新娘,经过一番盛装打扮,身上的香味格外浓郁,靠近宋阳白时,那股香气更是扑鼻而来,唤醒了宋阳白的几分神志,在二人的双唇距离不过一毫时,他猛地将人推开,疾步向外跑去。
秦兰漪见宋阳白在这样的情况下仍然推开了自己,气急败坏,只想立刻将人绑回来,就地正法。
她正欲呼唤守卫,齐殷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公主,你与宋阳白纠缠这么久,应当十分清楚他并不爱你,你这又是何必?”
“不爱又如何,我只要人便好了。”秦兰漪说完,瞳孔骤然放大,齐殷怎么会知道她与宋阳白纠缠许久?
“公主,我虽不知宋阳白从何习得月族秘术,但他已然学会这等厉害术法,并非手无缚鸡之力,你困不住他。”
他这一番话说完,秦兰漪已然确定对方拥有了记忆。
“你……一直都知道?”她简直难以置信,莫非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他全都记得,为何从来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她还以为普天之下,只有她和宋阳白这样特殊。
“不瞒公主,这些事情我也是才想起,似乎先前一直被控制着,毫无所觉,原来公主和宋阳白早便有所不同。”这么想着,他垂下了眼睫,一种名为嫉妒的情绪自他心底升起。
秦兰漪闻言心里稍安,道:“无论你想起什么,请你不要告诉阳白。”
齐殷沉声应了一声,眼神晦暗。
听到他的答复,秦兰漪转身便要去寻宋阳白,手却忽地被人握住。
“公主,宋阳白心有所属,你去找他也不会得偿所愿。若公主愿意,你可以对我做所有你想对宋阳白做的事情。”
……
另一边,楚夕月被秦以安各种偶遇纠缠,许久,徐影才又重新获得了控制这副躯体的能力。
左边眼皮突突地跳着,这让她感到不安。
她一刻也不愿耽搁,朝着皇帝赐给宋阳白的府邸跑去。
剧情里的楚夕月是不会借灵术的,因此失去了灵力便如同凡人,但此刻,处于剧情外的徐影却能使用借灵术,这给她减少了许多麻烦,至少在去见宋阳白的路上,她可以轻松对付那些拦路的侍卫。
没过多久,她便顺利进入了宋阳白的府邸,当即逮住一位仆从为自己指路,直奔洞房而去。
才至半路,徐影便见宋阳白向着她这边的方向跌跌撞撞跑过来,衣衫凌乱,双眸泛红,任谁都能看出来他的不对劲。
徐影连忙拉住了他,被他手上滚烫的温度吓到,她焦急道:“阿阳,你怎么了?”
原本还欲将她的手甩开的人在听到她的这句话之后,眼里的红意更甚,他反手握住了徐影的手,不管不顾地将她拉到了一旁的屋子里,用力关上了门,将她压在了门边。
徐影还待问他点什么,下一秒唇便被堵住了。
他俩的吻从来都是徐影先发起的,这还是宋阳白第一次主动,许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他吻得蛮横且毫无章法,几番动作下来,倒叫徐影有几分吃痛。
等宋阳白已有些黔驴技穷之时,徐影反客为主,她伸手将宋阳白的脑袋压了下来,加深了这个吻。
良久,宋阳白松开了徐影,双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里是前所未有的混沌。
“月儿,我难受。”有什么东西就要破土而出,逼迫着他去做点什么,亲吻已经满足不了他,反而加剧了他的难受。
他这副样子,显然是中了药。
徐影也顾不得再追究,将人往床上一推,迅速打开门,唤了一个过路的丫鬟给她送热水,原本冷水才会有效些,可夜里温度太低,她到底不忍心让宋阳白泡冷水。
等她关上门回头一看,床上的人衣衫早已半褪,还在奋力脱着剩余的衣物。
“阿阳,你再忍一忍好不好?”她靠近宋阳白,诱哄道。
对方却顺势将她推倒,胡乱地往她脖子上亲,就要去解她的衣物。
徐影却推开了他:“阿阳,不行。”
这具身体跟秦以安纠缠多次,她膈应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