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举或有不妥,但事关捉拿食人魔,而那食人魔又这般挑剔,唯有容貌更甚者能吸引其前来,夕月姑娘虽也是容貌上乘之辈,但与那第一花魁相比,却也有几分逊色。”
“你!”你竟被他一句话堵住了。
“姑娘莫气,那第一花魁的容貌本就世间罕见,以安只见过阳白兄一人能与之媲美,甚至更胜一筹。”
“若真如你所言,那食人魔既只吃容貌更甚者,世间又只有阿阳能胜过花魁,那其他人岂不是不会再受其危害,我只需保护阿阳即可。”你恍然大悟。
“并非如此,那食人魔以食人为生,一年至少要吃一人才得以存活下去,而距离上一个已近一年,届时对方必饥不择食,依旧是一大祸害。”
“反正我是不会让阿阳扮花魁的,若秦公子有其他妙计,再议。”
你说罢,便将秦以安赶走了。
这么一看,女主对宋阳白还不错,徐影有些欣慰。
弹框突然出现了一个“上帝视角”,她直觉秦以安要搞事。
果然下一秒就见秦以安敲了敲宋阳白的房门,宋阳白一脸讶然,“殿下找阳白何事?”
“阳白兄不必如此见外,只需唤我以安便可,我此次前来,是有事要与阳白兄商量。”
“殿…以安兄但说无妨。”
秦以安将与楚夕月说的话转述给了宋阳白。
宋阳白闻言嘴角微微上扬,眼神都带了几分雀跃,“月儿向来不愿让我涉险。”
“秦以安面上仍旧带着笑容,而周身气息却冷了几分。”
这字幕,徐影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阳白兄自小便与修行之人同住,可能对人间有所不知,人间有很多像阳白兄这样的普通人,大家都没有灵力,但身为男子,当顶天立地,普通男子亦可独当一面,而不是龟缩在女子后面,让女子去为自己遮风挡雨,想来这些东西,夕月姑娘并未告知过阳白兄。”
“什么意思?”宋阳白面色茫然。
“若离了夕月姑娘,阳白兄当如何生活?”
“我为何要离开月儿?”宋阳白不解,他们从小就约定了永远不分开的。
“阳白兄既不愿意离开夕月姑娘,便应当多替夕月姑娘分忧,而不是总让夕月姑娘挡在你前面。”秦以安见对方迷茫的样子,面露不耐,索性直白地说了出来。
宋阳白似乎才明白对方的意思,有些窘迫,道:“那,我能做些什么?”
“自然是如我刚才所说那样,扮作花魁即可,但在此之前,阳白兄最好先去说服夕月姑娘,以后,望阳白兄勿再心安理得地躲在夕月姑娘后面。”秦以安说完这句话便走了。
宋阳白的表现,明显就对这些概念一无所知,本来他也刚下山,对人间的事所知不多,秦以安这样子,像在赶鸭子上架。
她趁剧情间隙看了看屋里的宋阳白,只见前一秒还在握紧双拳羞愧不已的人已经换上了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对着前面关上的门,道:“一通狗屁!”
徐影:?
他似乎只在乎女主对他说的话,而其他人说的话像是被他屏蔽了,尤其是几个男主。
可惜下一刻宋阳白还是只能去找女主,毕竟他不能阻止剧情的发展。
外面又有人敲门,你打开了房门,见是宋阳白,面色和缓了下来,却在对方说明了来意之后,怒从心起。
“你知不知道花魁是做什么的,花魁可是会被很多人欺负的,就像之前九玄山上那个可恶的师兄那样对你,这样你还愿意吗?”你大声质问他。
你见他面带错愕,却在下一秒变得坚定,道:“月儿,我可以的,而且,以安兄一再保证不会让我陷入那等境地,月儿你也不会的,不是吗?”
“阿阳,你不用这样的,我带你下山原也只是想让你看看山下的风景,从未想让你参与这般危险之事。”
“可是,月儿,我难道就这样什么也不干,让你保护我一辈子吗?”
选项:“我保护你一辈子有何不可?”
怎么又是单选?
“秦以安醋意加十”。
徐影:……
秦以安怎么和蓝秋译一样,净都爱做这偷摸之事?
你见宋阳白神色愉悦,旋即又染上一抹黯然,道:“月儿,我想为你分忧,能为你分忧我也会开心。”
你见状,不忍再拒绝,终是答应了。
宋阳白离开了,你对着门外说道:“秦公子不若直接进来,何必在外面鬼鬼祟祟!”
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秦以安推门而入,“夕月姑娘与阳白兄当真情真意切,令人艳羡!”
“与你何干?你说服我不成,便打起来阿阳的主意,实乃居心叵测,阿阳心性单纯,你以后莫要靠近他!”你如今已不想对此人以礼相待。
“夕月姑娘此言,仿佛以安是什么卑鄙小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