厩看看,道衍你跟我一起去。”
“身为边塞藩王,宠偏妃而欺正妃,不听父教,将正妃幽囚宫中。”
朱元璋清醒过来后,第一反应居然不是为自己的儿子出气,反而是恨铁不成钢的放声大骂。
看到这一幕,他脸上露出笑意,但不等他开口,锦衣卫武官便惨白着脸跑进了殿内。
“呼尔哈汗的儿子塔失,在这里参见渤海王殿下……”
随后,他让武官将祭文带去礼部,自己坐在了黄昏下的窗口。
“朕三番五次提醒他,可他无视恣纵,非法用刑宫人,如此才得了宫人忌恨,横死于宫中……”
亦失哈坐在一旁为朱高煦翻译一些他听不懂的词汇,而朱高煦也对塔失说道:
虽然早就知道答案,可听到姚广孝这么说,朱棣却还是有些难受。
在这一个半月里,他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将手中多余的粮食换成毛皮和牲畜,以此尽可能的让杨彬给自己提供支持。
姚广孝还是老一套说辞,希望朱棣安分守己的备边,同时不要帮朱高煦。
徐氏口中的王氏,便是已逝北元齐王王保保的妹妹,被后世写入小说的观音奴。
“殿下当下应该要做的,还是谨遵陛下诏令,安心备边,同时不要插手二殿下的事情即可。”
“我父亲已经把我们和吉林城贸易的事情与亦失哈说了,您可以询问他,然后再作出决定。”
“好歹也是诸王之首,居然就这样死了,呵呵……”
十六岁的朱高煦已经生得五尺九寸,相比较他,仅有五尺三寸的亦失哈还真的算不得高大。
朱元璋的怒骂声叫醒了朱尚炳,尽管他对于自家父亲的感情并不深,可是如今秦府刚刚接手陕西兵权就出这档子事,他如何能安静下来。
可不管他们怎么想,却也想不出会有谁想毒杀朱樉。
说着,朱棣看向了姚广孝:“道衍,你说我那二哥死了,我爹现在会怎么办?”
况且朱棡在前,朱樉即便再蠢也不会效仿朱棡争储。
伴随着他与朱允炆离开,良久之后朱高炽才与朱济熺、朱尚炳二人从殿内走出。
朱樉的死也不免引起他们的怀疑,毕竟仅是三个老妪下毒就能杀死一个亲王,这样的事情实在难以令人信服。
朱高煦说着,一边拉着塔失往承运殿走。
“拟旨……”朱元璋推开椅子,走到了武官与朱尚炳面前:
“呼尔哈汗需要粮食,越多越好,其次是五百口铁锅,最好还有刀枪兵器和箭矢。”
“道衍,伱说老大和老三什么时候能被放回来?”
“殿下的事情,亦失哈都和我父亲说过了,我也听了很多关于您的事迹。”
朱尚炳脸色惨白,朱济熺和朱高炽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那护卫点了下头,塔失见状也看向朱高煦点头:“既然这样,我现在就回去,希望您能用船送我们。”
在朱樉的死讯下,冯胜的死讯显得微不足道。
当头霹雳,朱元璋与殿内众人脑中空白。
说罢,朱元璋走出了武英殿,并抬手示意让所有人都不要跟上。
望着手中几乎被写成讨贼檄文的祭文,北平城里的朱棣不免吧唧了嘴巴。
“亦失哈,我可是等你消息等了好久!”
“至于晋府,据贫僧所知,晋王自永平侯谢成被赐死后便一直抑郁寡欢,恐难长久。”
拉着塔失走进承运殿后,朱高煦没有坐在主位,而是与他在客位并排坐下。
“短期内恐怕不行。”姚广孝不假思索的回答,并继续道:
“如果我们要买牲畜,则是一只羊二石米,一匹下等马五石,中等马十石,一头牛二十石米。”
他低头合上眼睛,用手擦了擦那丁点泪花后,便忍住了心中悲痛,对武官说道:
至于他所担心的人却根本不知道南边发生的这一件件大事,依旧还在进行他的计划……
“当下二殿下已经被放往吉林城,若是再放回世子与三殿下,陛下便没了殿下您的把柄,您最好还是不要有所期待。”
见他应下,朱元璋也起身走到了书桌前,提笔写下了一篇祭文。
他脸上惨白的同时多了几分沉重,朱元璋的眼帘也随之抬了起来:“怎么了……”
“老二被骂的真惨啊……”
在他身旁,徐氏与姚广孝作陪,而听到他的话,徐氏也叹气道:
“只可惜那王氏被下旨殉葬了,她也是一苦命人。”
渤海王府内,大概朱高煦正在指点一个工匠雕刻沙盘时,身后的前院也传来了他此刻最想听到的声音。
在朱元璋的诏令中,她与诸多妃嫔宫女将会为朱樉殉葬。
亦失哈把物价说了个大概,基本上在吉林以北的这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