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八十多年的时间,胡化就这么严重吗……”朱高煦眉头紧锁。
“殿下,到了!”
杨展的声音叫回了朱高煦,他顺着杨展的目光看去,所看见的是一条挂着羽林左卫军旗的小巷。
“这羽林左卫是天子亲军,怎么在这样的地方办事?”
杨展和王瑄一头雾水,朱高煦倒是带着他们走进去时解释道:
“陛下令工部在南京给上直军户修建了两万余处屋舍,分别建造在距离他们戍守地方最近的街道。”
“与其说这里是一条小巷,倒不如说这里是一个军营。”
谈话间,朱高煦和杨展他们走到了巷里的的一处高门大院前。
门上牌匾的“羽林左卫”四个字尤为显眼,而门口的四个兵卒也盯着朱高煦他们三人。
“我进去,你们在外面等等。”
朱高煦对杨展二人吩咐着,随后转头对四个兵卒开口道:“我乃燕王嫡次子朱高煦,受陛下口谕前来。”
朱高煦的话音说出,四个兵卒好似早有准备一般抬手作揖:
“殿下里面请,我们已经得了指挥使知事。”
“多谢。”瞧见四人这样的姿态,朱高煦回了一礼,继而便抬腿跨进了羽林左卫衙门的大门。
一名兵卒见状在他身侧带路,不过这衙门占地不大,走入门内绕过影壁便是一个院子,而衙门的公堂就在眼前。
公堂内,一个早早等待在此的武官见到朱高煦走来,他倒是没有走出迎接,而是不卑不亢的隔着数步作揖:
“羽林左卫指挥使盛庸,见过燕府二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