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品味了父亲亲手烹饪的佳肴后,许岩心中默默赞许,父亲的厨艺显然已迈入高手行列,大约处于掌控级的第五层级左右,实属难得,也难怪他能在中海站稳脚跟。
“要不要来点酒?”许平贵边说边打开了瓶盖,向许言提议。
“那就陪爸爸喝一杯!”许岩欣然应允。
这顿晚餐,满载家庭的温馨与欢乐。
夜深人静,夫妻俩躺在床上,回味着一天的点滴,恍若梦境般不真实。
次日清晨,微光初露。
许岩一家乘坐出租车前往车站,购买了前往唐县的车票。抵达唐县后,他们又在县城添置了些许礼物,这才继续乘车前往许家村。
许家村并不偏远,紧邻省道,交通相对便利。村中居民大多姓许,彼此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故名许家村。
自迁至东河市后,许岩鲜少回乡,此次归来仅是三年间的第二次。
许岩的高祖父名为许明宗,为“明”字辈最小的一位,而祖父许长林,则是“长”字辈的末子。许岩的父亲虽非家中幼子,但因祖父晚婚,导致许岩父子辈分颇高,就连七八十岁的老者也有称许父为弟的,故而村里许多三四十岁的人尊称许岩为叔,更年轻的则以爷称呼,尽管年轻一代已不太讲究这些礼数,通常直接呼唤其名。
虽然许岩一家三年前迁往东河,但老家的房屋依旧保留,并托付给了既是邻居也是亲戚的许建飞代为照看。因许平贵早年外出经商,家中建有一栋两层小楼,当年斥资近十万元。即便移居东河,他们仍未出售房产,而是请人照管,足见夫妇二人对归田园居的念想。
时至上午十一点,沿途并未遇多少村民,六月炎炎,年轻人或在外务工,或在校学习,偶遇的皆是劳作归来的年长者。
回到家中,许平贵首先进邻居家拜访许建飞,取回了寄存的钥匙,打开院门,只见院内杂草丛生,屋内布满尘埃。在母亲的张罗下,许岩着手清理起了屋内卫生。
不久,许建飞前来邀他们共进午餐,一番推让后,一家三口前往许建飞家。
午后,许多乡亲闻讯而来,登门拜访。交谈之余,许父借机邀请大家参加许岩在东河举办的升学宴。当众人得知许岩是本届江北省的高考满分状元后,赞叹声不绝于耳。此事迅速传至村长耳中,继而上报至镇、县,引发关注。
原计划下午扫墓后即返回东河的行程被打破,镇、县派员来访,更有记者随行,使得一家三口无法脱身。许岩配合接受了采访,县里还奖励了他十万元。一时间,许岩成为许家村的风云人物,引来众多村民围观,甚至邻村人也纷至沓来。随之而来的传言称许岩祖坟乃风水宝地,能孕育状元,周边荒地因此成为众人觊觎的对象,短短一年间,祖坟周边竟多出了二十多座新坟。
次日黄昏,许岩一家终返东河。
次日,许岩接到席慕琳的来电,约在一家咖啡馆见面。
简短寒暄后,席慕琳言及正题:“许岩,事情是这样的,我的朋友陈霆锋不知从何得知你,想与你结交。”
“陈家与我们席家素有交往,我和陈霆锋年龄相仿,自幼便常在一起玩耍。此次他找上我,我也不好直接拒绝。当然,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替你推辞。”
“他为何想见我?”许岩疑惑道。
席慕琳揣测道:“我们的合作已非秘密,况且中海的便捷租房项目发展迅猛。他或许想接触像你这样的商业奇才,未来可能有合作的契机。”
“我何时成了商业奇才?”许岩笑言。
“你可能还不知自己现在的名气,很多人都想认识你,只是没有机会。”席慕琳笑答。
“既然是你的朋友,见一见也无妨。”许岩点头同意。
席慕琳随即致电陈霆锋,征得许岩同意后,将见面地点定在了名为鼎天的会所。
晚上八点,许岩驾车至一处高档小区外,因席慕琳未开车,他特地前来接送。席慕琳已在小区外等待,见许岩车至,快步迎来。
“欢迎光临,请问二位持有会员卡吗?”身着旗袍的迎宾小姐礼貌询问。
“我们是受陈霆锋先生之邀。”席慕琳平静回应。
“原来是陈少爷的贵宾,请跟我来。”迎宾随即引导二人乘电梯至八楼,并将他们转交给楼层迎宾。
很快,八楼的女迎宾引领他们至一包厢前,轻敲房门,柔声道:“陈少爷,您的客人到了。”
“请进。”随着门被推开,许岩与席慕琳依次步入。
此刻,好感度功能自动激活,显示包厢内沙发上青年头顶的两个红字与数字:仇恨85。探测之眼进化后,将好感度细化为仇恨、友好、爱慕,凡是对许岩怀有仇恨情绪的人,在百米范围内均会被自动识别并显示数值。
“这家伙对我的仇恨值竟然高达85!”许岩对此颇感意外,他似乎从未与对方有过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