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氏轻轻地打开了画册,第一张画的是一位老太太穿着长袍。老太太的面容慈祥,眉宇间透露出一股高贵的气质。她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并镶嵌着一枚华丽的发簪,更显得她端庄典雅。她的衣服选用了高质量的缎子面料,上面绣着精美的图案,颜色鲜艳而不失庄重。她的手中拿着一把折扇,轻轻地晃动着,给人一种轻盈飘逸的感觉。
第二张是一幅书生画,只见画上人身着一袭青袍,袍袖宽大而飘逸,衣摆处绣着淡淡的竹叶图案,给人一种清新而素雅的感觉。他腰间系着一条黑色的腰带,上面镶嵌着一枚翠绿的玉佩,更显其身份的高贵和品味的不凡。
第三幅也是书生服饰,画上人身穿蓝色长袍,袍袖比上面的略窄,胸襟处绣着小草,袖口是竹叶。整件衣服清新脱俗。淡蓝色的腰带显现他挺拔的腰身。
第四幅第五幅都是书生服饰,上面的花型变换。有的偏稳重,有的偏轻快的。文氏和邢氏一边看还一边评论着。
第六张是是妇人图片。妇人身穿紫色长袍,胸襟袖口上都绣着花朵。显得人温婉典雅。
第七张也是妇人图画,上面是妇人身穿青色长袍,外套黄色的褙子。
第七张是一个少女图。
她身着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裙摆处绣着精美的白色花纹。上衣是一件浅粉色的小褂,袖口处绣着淡蓝色的花朵,与裙子相得益彰。她的头发梳成一个可爱的双髻,用粉色的丝带系着,两绺头发垂在胸前,随着她的动作飘动着。她的脸上带着甜美的笑容,眼睛弯成了月牙形,皮肤白皙如雪,宛如一个瓷娃娃。
第八张第九张都是女孩的图画。画的活泼可爱。衣服也鲜亮。
文氏和邢氏看了爱不释手。文氏说道:“过年就做这套衣服了。咱们每人一件。”
邢氏也笑道:“这个小机灵鬼。脑瓜里的东西真多。”
沈晨翔点头笑道:“玉儿已经备下了布匹,舅母可以挑选。”
文氏和邢氏关系很好,看向那些布匹都有些心疼。沈玉一下子送了十来匹布,其中有六匹是缎子的。这些下来不少钱呢。文氏说道:“真是太破费了。以后可不能在这样花费了。咱们都是一家人,衣服能穿就行,没有那么多讲究。”
邢氏也点头:“现在的日子,玉儿每隔几天就让人送来粮食。我们已经很知足了。像我们这样每天能吃饱饭的不多。”
薛老太太听了点头:“你们几个要记得你妹妹家的好。”
程博达程博康连忙应是。文氏和邢氏说道:“娘,我们不会忘记的。玉儿不但帮了我们,还帮助了我们娘家。我们都感激她。”沈玉让人送的粮食多,程老太太仁慈,让她俩给娘家送了些。文氏娘家日子过得还可以,家里孩子不多,吃的还能供上,邢氏家里就不行了,吃了上顿愁下顿。邢氏给的就是救命粮。她的感激自然更多一些。
沈晨翔笑道:“我们是一家人,不用见外。”
薛老太太笑道:“你们啊。”她没有接着往下说,儿女们关系好她自然乐意看见。再说自己家里的日子也确实紧张。三个人挣钱一大家花费。两个孙子在府城上学,一个孙子在寒山书院。总的平时要不是两个儿媳总是出去干零活,家里都不够花的。这次女儿带来了粮食蔬菜酒肉还给买了这么多布匹。可以说过年的东西都备全了,她心里是又难受又开心。都是穷惹得祸啊。
文氏笑道:“娘,你和翔儿先谈着,我们去做饭。”
薛老太太笑道:“去吧,多做点好吃的。”
文氏也微笑:“行,我多炒几个菜。”说完她和邢氏开开心心的走了。
薛老太太见她们走了就和沈晨翔闲聊:“翔儿,玉儿做了啥生意啊,竟然赚了这么多银子。”
沈晨翔心里说道,这才哪到哪啊,你没见玉儿说有一万多现银时,程氏震惊的样子。他忘了他惊到的样子了。他说道:“玉儿脑子灵活,鼓捣了些吃的调料。全卖给了春风楼,赚了些钱。菜方子也卖了一百两。”
薛老太太一听乐了:“没有想到啊,这个竟然让她鼓捣出名堂了。”
沈晨翔笑道:“玉儿性格坚韧,想办的几乎都能成,她现在一门心思挣钱。这不,就成了。”
程博达听了沉默了一下说道:“翔儿,玉儿有没有说在做点什么生意?”
沈晨翔笑道:“有的舅舅。但是具体的我不太清楚。只知道她卖粮食和药材。前段时间带着村民挖了一段时间。”
程博达听了沉默。沈晨翔笑道:“舅舅是不是也想挣点外快?”
沈晨翔说完,所有人都看向程博达。程博达老脸一红,心道我能不想挣外快吗?家里钱紧啊。可是又觉得挺丢人的。北陵国不让当官的经商,所以他从来没有想过挣钱的事,一门心思用在教书育人上。可是这次一闹灾情,让他觉得百无一用是书生。上次陈院长和父亲聊天,就说到了经商。陈院长说道:那些当官的那个不经商,他们花销从哪里来,只是把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