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真的错过,那也是两个人心照不宣的选择。
“你别这样?不行就喝一杯?”魏小寻看着失魂落魄的袁烨叹了口气。
酒,他一滴没有碰,可他的人已经开始昏沉。
痛!太痛了。
可他偏要让自己清醒地痛!!
袁烨回想你漫天星空下的薛青,她就这样轻轻推开了自己
还记得在裕安的时候,他每次押镖回来她都黏在自己身边哼哼唧唧,而他每次也会给她带一些小玩意。
她笑着说,以后当他的新娘。他们一起在父母的祝福下成长,他们本来,应该在一起!!!
“烨哥哥,玉簪就算修好,也不可能像以前一样了。”
薛青的话言犹在耳。
袁烨拿出那枚她未收下的玉簪,是啊!!就算修好了,也早已不复当初。很多年后勇毅侯袁烨回想起那个漫长痛苦的长夜无数次地后悔,一次又一次
这一夜彻夜未眠的不仅是袁烨,袁霜在平灵郡主府干着急。
“霜霜,其实你不该去找你哥的。”平灵郡主坐在桌前看着着急的袁霜劝道,她这样莽撞行事根本就是把袁烨往火坑里推。
“怎么不应该?要是当年没有这些事,咚咚和我哥早就成亲了,你知不知道,当时我哥结亲的一应物品全都购置了!!”袁霜心里,咚咚和哥哥并没有改变,他们本来就是该在一起的人,这个时候让她找到了玉簪,这不是老天爷的安排是什么?
“我也略有耳闻,可是”平灵郡主不知道如何和袁霜表达。
“可是什么?别人我不知道!咚咚和我哥!!!我敢说,他们一定要在一起的!!”袁霜言之凿凿。
“如果他们分开了怎么办?”平灵郡主似乎早有所料一般。
“绝无可能!!!”
袁霜斩钉截铁。
平灵郡主见她如此便也不再多言,话锋一转又说起万景安来。
“那万景安呢?他对你如此上心,这玉簪想必他出了不少力”
“这倒是了,如今我每个郡主给的银钱也花得精光,不晓得如何谢他了”袁霜想到这里只觉得自己口袋空空,她一脸坏笑看向平灵郡主。
“哦哟!!你是在怪我给你的钱给少了?!”平灵郡主白了一眼袁霜,怎么还是这样没个正形。
两人说笑后又不约而同担心起另一个人来。
“我是不是很没用!!”袁霜沮丧,好像明明和大家在一起,又什么都不能做,咚咚那里一样,老任那里也一样。
“别这样想,现在局势混乱,如果我是任心然,我很高兴你稳重了那么多。”平灵郡主握住袁霜的手真诚的说。
说起任心然,平灵郡主不由叹气,如今陛下新政才启,正是需要人才的时候,她这样的选择,当真不会后悔吗?
是的,任心然没有后悔,至少在去齐州送葬前,她是没有后悔的。
可是,最后谁也没有想到,当初那个在人群中逆行的人有朝一日会踩着别人的脑袋向上!!!
齐州,这个颇有故事的地方,是老师杜若鸿的老家,也是在那里任心然跟着孟司钰学会了骑马,只是没有想到,最后孟家会落得如此下场,虽然萧选已瓦解了孟家大部分实力,可是孟庆阳却一直被囚,孟大将军也不知所踪。
“什么??聂磊死了?这和薛青又什么关系?”
任心然放下手中杜若鸿的遗物问姜启铭。
“聂磊死在孟家旧宅,有人亲眼所见,是薛青杀的。而且不止杀了一个人!!”姜启铭回道。
“不可能!!”
“可那软剑的伤口,分明就是当年陛下賜给孟司钰的。如今乃是薛青贴身佩剑。”姜启铭分析道。
任心然沉默不语,当时割袍断义的话言犹在耳。
若她真的心性残忍,屠戮无辜,那我必然亲自证道!!!
“还有很传言,有的人说薛青与勇毅侯关系匪浅,有的人说是她因孟家囚禁已经疯了。”姜启铭顿了顿,又压低声音继续说道。
“还有的人说,她是因为孟家道所控,要杀光所有贪图孟家财权的人。”
“孟家道?”任心然有所耳闻,不是早就已经绝世了吗?又如何能控人杀人??
“嗯!”姜启铭重重点了点头。
“那薛青现在何处?”
姜启铭摇了摇头。
“不知所踪”
任心然心乱如麻,她眉头紧皱,总感觉有什么东西被自己忽略了,可是她怎么也想不起来。
“任先生,你真的要去齐州为杜老守孝吗?”姜启铭这句话,已经憋在心里很久了。
“嗯,我乃杜家新妇,夫亡守洁,师薨守孝,伦理自然。”任心然回答道,又继续整理起杜老的遗物,这些东西她都要安然无恙带回去。
“那,先生知道齐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