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人都看见了,你说句清者自清就真自清了?”
“我们可都看见了,而且你现在还穿着男人的衣裳,谁信啊?”
这些学生有男有女,还有很多平日也受过任心然的帮助和教诲。
“任先生,我们相信你!!你就给大家解释一下吧。毕竟”
毕竟人言可畏!
任心然看向几个一直信任她的学生微微蹙眉,但她又不能把杜少聪下药之事说出来,杜若鸿年事已高,如果她说出来,杜少聪的前途多半就毁了,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事来,那老师如何承受得住。
“是!昨天杜少聪确实来过我的房间,可是我们清清白白,天地可鉴!”
任心然目光坦然看着曹劲对围观的众人大声说道。
“那为何有人看见你们在房间搂搂抱抱,不久杜少聪又衣裳不整地出来。”
“杜少聪此人行事本就不羁,他做出什么事来又有什么好奇。”
“任心然你休要狡辩,就算是杜少聪行事不羁你也有勾搭之罪!!你一个女人家住在太学府本就不合规矩。”
除了曹劲不少女先生也插嘴细数起任心然的种种。
也许是出于嫉妒,也许更多是她们自身都不知道的骨子里的男权。
“那你现在穿的男人的衣服又是从哪里来?就算没有杜少聪你也有窝藏男人!!”
几个男先生见那么多人撑腰也推开任心然的房间进入搜索,必须要找出更多这个女人的错处,好让她无话可说,也让这太学府,让这天下看看,一个女人,终究是不行的。
“呵,谁规定女子不能穿男人的衣服,又为何男人品行不检却要找女子的错处?!!”
任心然心中不平,她这一路走来,太多这样的事,太多这样那样的言论。比起这些男人的欲加之罪,她更可悲的是女子的默不作声。
沉默就是认同!
“男人始终是男人!女人自然不能相提并论!!”
曹劲看着任心然满眼蔑视,就该让她知道什么是男为尊女为卑,什么是长幼有序。
“我不明白?同样的眼睛鼻子有什么不一样?”
任心然向前一步问道。
“你就这样和长辈说话?!!哼!!!杜若鸿怎么教出你这么个东西!!”
曹劲当然知道如若同任心然理论,他是不会占得到好处的,可是只要用长辈的身份压下来,那她就是个不孝不敬的罪名。
“我杜若鸿的学生自然不需要别人来教!!”
杜若鸿的声音从人群后响起,众人纷纷为他让出一条路。
“老师”任心然低下头,刚才是否自己太过冲动。
“你不用说了,去房间换好衣服。”杜若鸿示意任心然先回房间外面都交给自己。
“杜老,今日你若是包庇任心然恐难以服众!!”
曹劲眼看任心然回了屋依旧步步紧逼。
“曹学官,任心然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不知道曹学官为什么还要揪着不放?莫不是因为当年清莲会输给了任心然就记挂在心?”
杜若鸿的护短众所周知。
“你!!”曹劲被人当众戳往日旧事气得一时无话反驳。
“杜老先生怎么能这样呢?曹学官也是秉公处理。再说当年清莲会,谁又知道是不是任心然用了什么手段夺得魁首?”曹劲的几个学生纷纷出来为自己的老师说话。
“哼!什么手段?这些年任心然在太学府的成绩大家有目共睹!!”
任心然初到太学府确实有很多人都有这样的猜测,可是十年来她兢兢业业,她的才情和气节也让更多少佩服。
“有才华又怎么样?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怎么她就那么多事?”
“就是!!怎么别的女先生都没发生这样的事就是她?这样的人能教得出什么样的学生?!!”
众人七嘴八舌又议论起来,特别是几个与任心然共事的女先生,她们平日被任心然的光环遮盖难以出头,见到杜若鸿如此维护更是不依不饶。
“莫不是,杜老先生真像坊间传闻一样,是被任心然勾去了魂?早就不是什么师生之情了。”
“你们!!!你们!!!”
杜若鸿气得站不住脚,他盯着这些平日里道貌岸然的读书人,怎么能从这些人嘴里说出这些不堪入耳的话。
“老师!!”任心然换了一身平时讲学穿的学服走出房间,她看着杜若鸿花白的头发心里感到无比酸涩。都是因为自己,害得老师如今被气成这样。
“你放开!!”杜若鸿甩开任心然想来搀扶的手。
“杜老不必生气,我已经派人去请杜少聪公子了!!想必等人来了,就能给我们太学府一个交代!!”
曹劲冷冷地说,就算今天不能把任心然赶出太学府,他也要让杜若鸿看看,他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多么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