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木月严肃的说:“公公,夫君,明天我们所有姐妹都跟着你们一起进京去见皇上,无论如何也要说个清楚,萧家满门忠烈,雁门关一战,八位公子全都战死沙场,朝廷中也不知道是谁献了谗言,竟然诬陷我们谋反。”
“哼,还能有谁,肯定是柳旭,黄鹤他们那一群奸党所为,他们一向忌惮老夫的军功,还不趁着这个机会把萧家连根拔起。”
方木月不置可否:“总之,我们一定要据理力争,就算是死,也不能背负这种不白之冤。”
“只是老夫对于雁门关一战的情况,到现在根本没有半点了解,加上各路奸党作祟,只怕也说不清楚啊。”
宁若曦说道:“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要我们是清白的,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明天咱们就安心进京。”
“就是,实在不行,让我爹花钱买通了所有的大臣,让他们都替咱家说话,那不就没事儿了嘛。”白小梦说道。
“切,哪有那么容易啊。”欧阳卿卿又翻白眼儿。
本来是洞房花烛夜,可谁还有心思睡觉啊,一家人围在一起研究了一个晚上的策略,再一抬头天都亮了。
女人们又赶紧忙活起来,收拾细软,准备一会儿起程。
又过了半个时辰,忽然大门口传来一阵吵闹的声音,似乎是福伯跟谁吵起来了,父子俩赶忙出去看。
刚开始的时候,萧逸还以为福伯跟钦差卫队吵起来了,可是出来一看才发现,来的人居然是陈玉瑶。
“喂,死残废,你们把我爹弄到哪去了,赶紧交出来,还反了你们了,居然敢暗算我爹,你们一家都不想活了吗?”
“你爹?”
萧逸可是记得清清楚楚,陈伦被钦差卫队给带走了,他还以为给送回家了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不过,再怎么说陈玉瑶也不该找到萧家来,因为跟他们没关系。
萧战冷着脸说:“陈大小姐,我萧家虽然没落了,可还不至于什么人都能来踩一脚,你这大清早的堵着我家门口骂街,这成何体统,你到底想干什么?”
“呵呵。”
陈玉瑶抱着胳膊走进来,身后带着几个家丁:“我听说你们家昨天办喜事儿,说是从青楼里买了几个姑娘回来充门面,啧啧,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话了,什么人找什么人,贱人就应该找贱人,哈哈。”
“陈玉瑶,我记得你不是让我给休了嘛,还跑来干什么,啧啧,就算我娶了青楼女子又如何,我宁可娶她们,也不愿意娶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而且你不但水性杨花,长的也让我闹心,看见你我就想吐。”
“你,你都混成这样了,居然敢跟本大小姐如此讲话,你疯了吗?”
陈玉瑶昨天就听陈伦说过,皇上派了钦差来捉拿萧家全家,所以她一大早就上门来羞辱萧家。
她还听老爹说,萧逸找了几个妓女来充门面,也想趁机把他揭穿。
至于说找爹,那不过就是个借口,她以为陈伦一定是跟宫里来的钦差一起去快活了,要知道她的爹那可是怀远将军。
朝廷里的人肯定特别敬重他呢。
“我看是你疯了吧,我也没请你来啊,现在滚吧。”
“姓萧的废物,你别信口雌黄,天下人都知道是本大小姐甩的你,你就算狡辩也没有用,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样反唇相讥,无非就是还爱着我,想要引起我的注意,哼哼,那可真是你痴心妄想了,自己不看看自己什么情况,呵呵。”
萧逸哭笑不得的咽了口唾沫:“大姐,您可真想多了,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绝没有那个意思,我要是对你有一点想法,就让我天打五雷轰好不好。”
“你越是这样说,就说明你越放不下我,少跟我来这一套,但是本大小姐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咱俩身份有别,而且是云泥之别,这辈子没可能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对了,你娶的青楼女子在哪,滚出来让本大小姐看看吧,本大小姐很少见到人尽可夫的贱货,今天也开开眼。”
一时得意,陈玉瑶抱起了胳膊。
“……”萧逸斜着眼睛,用一种看怪物般的眼神上下打量陈玉瑶,感谢上苍,幸亏这门亲事告吹。
“哼,不要用那种望穿秋水一往情深的眼神看着本大小姐,你就算是死在本大小姐面前,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的。”
“哼,以本大小姐的家世,以我爹的地位,将来,本大小姐的夫婿,一定是文可安邦,武可定国,才华盖世,状元之才,你,白日做梦吧。”
“你还真是个怪胎呀!”
萧逸父子都无语了,这样自恋的女人幸亏没娶回家,不然,家里岂不是天天要鸡飞狗跳了。
萧逸忽然脸色一变:“陈梦瑶,你最好现在就滚出我家,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至于你搅闹灵堂,辱我门楣的仇恨,来日,我一定会跟你算清楚。”
“呵呵,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