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你你没中毒?”
荔娅被苏沉砚一掌打中肩膀倒在了床上,她惊慌失措的看着苏沉砚。
将苏念晚推进房间的男人见荔娅吃了亏,当机立断就朝着苏沉砚攻了过来。
苏沉砚面色冰冷,玉环步连环踢,两招就将人放倒在地。
“哥,你没事?”苏念晚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如果那种雕虫小技就能让我丧失反抗能力,岂不是丢尽了外公和娘的脸?”
苏念晚朝着苏沉砚的怀里靠了靠。“你的未婚妻半夜三更主动来找你,难道,你不做点儿什么?”
苏沉砚低头看到苏念晚亮晶晶的双眸,也听出了她话语中淡淡的醋味,如果此时房中无人,他真想狠狠地吻上她的唇。
什么兄妹亲情,什么伦理道德,通通见鬼去吧。
“你觉得我应该做什么?”
“至少……也该温柔一点儿,请人家喝杯茶。”
“苏沉砚,你这个混账王八蛋,你到底把桑吉藏在哪儿了?”荔娅怒吼着,愤怒地拍打着床,双目猩红,杀气腾腾。
“如果你敢伤他一根头发,我已经把你碎尸万段。你告诉我,他到底在哪里……他在哪里啊……”
荔娅的声音从嘶吼变成了哀求,最后,只剩下了低低的抽泣。
苏念晚莫名其妙,也不知所措。
苏沉砚打开了窗户,吹了一声口哨,两个暗卫从黑暗中施展轻功而来。
“世子有何吩咐?”
“去把人带来。”
不多时,暗卫押着一个身形消瘦,面容憔悴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
两人四目相对间,荔娅的身子僵了僵,眼泪大颗大颗地坠落。
苏念晚暗暗吃惊,她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嚣张跋扈,目空一切的荔娅公主,竟然也有如此脆弱的一面。
“桑吉……”
荔娅回过神来,奔向了桑吉,两人紧紧抱在一起,说着他们听不懂的话。
“哥,他们……”
苏沉砚做了个手势,苏念晚便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他拉着苏念晚在桌边坐下,倒了两杯茶满满地啜饮着,仿佛就是在看一场戏。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苏沉砚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荔娅公主,是不是该谈谈我们之间的事了。”
荔娅这才止住哭泣,看向苏沉砚的眼神里带着几分恐惧和绝望。“你想怎么样?”
“这个人,只是我手底下的一个俘虏,他的生死不会影响大局,所以,我可以放了他。交换条件就是,明天早朝之上,你自己对皇上说解除婚约。然后,带着你的人马回突厥去。”
“不,不行。我回去之后没有办法跟我的父汗交代。”
“那是你的事,你自己想办法。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大夏朝的态度。第一,不会派遣任何人和亲,无论男女;第二,可以跟你们签订和平条约。”
“只要你们不主动侵犯,大夏朝的精锐之师也不会踏足你们的国土。至于……签订和平条约之后,你能从我们皇上那里要多少的好处,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荔娅有些迷惘。
她带着任务来到中原,背负的是突厥子民的期待。
她心里很清楚,带走苏沉砚是最有利的,可是……这样一来,桑吉就会殒命在异国他乡。
该怎么办?
荔娅犹豫不决时,桑吉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荔娅,你是突厥的公主,我是突厥的勇士。我本来肩负着保护你的重任,我很惭愧……不管怎么样,我不能拖累你。你别管我。能够再见你一面,已经是上天对我最大的眷顾了。”
荔娅听闻,止不住失声痛哭。
她紧紧抱着桑吉,把自己的嘴唇都咬出了血。
苏念晚有些于心不忍,她看向苏沉砚想要求情,苏沉砚却微微摇了摇头。
“苏沉砚,当初是你主动提出来让我选你做驸马,现在反悔的又是你。你反复无常,你到底想怎么样?”
苏念晚暗暗吃惊,她惊讶地看着苏沉砚。
“与你无关,你只要照做就好。”苏沉砚的语气淡漠,却透露出了令人生畏的寒意。
荔娅沉默了很久。
她似乎是在做着痛苦的纠结和选择,眉头拧成了一个解不开的结。
“苏沉砚,你赢了。你真的是个可怕的对手。”荔娅面如死灰。
在她的成长过程之中,真的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可怕的人。不但能够在厮杀之中心狠手辣,更能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杀人诛心。
“送他们出去。”
苏沉砚不屑再跟荔娅继续交谈。
暗卫押着荔娅和桑吉走出了房间。
“哥,你……让荔娅选你做驸马,是不是为了逃避和月影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