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流言蜚语,李玉娇和荆启山都不为所动。
春哥原本想替李玉娇出头,但是见李玉娇和荆启山都在安静吃饭,他就没动。
唯有江力没忍住,他站起来对李玉蛾道:“哪里来的疯婆娘?我们几个清清白白,不过是朋友出来吃个饭,你竟如此诋毁一个女子的清白!”
李玉蛾打量了一下江力,然后再指着李玉娇,一副委屈的样子道:“我不是哪里来的疯婆娘,我是李玉娇的姐姐,你是新来的可能不了解她,但是我得提醒提醒你,她不是你表面看见的那种样子哦,她经常跟我说,为什么男人可以三妻四妾,为什么女子就不行?”
江力也是昨天才认识李玉娇,但他觉得李玉娇绝对不是这种人。
可是李玉娇和荆启山都没理李玉蛾,他又不了解具体情况,也不好继续争辩,于是便也坐下吃饭。
再不吃,那糖醋排骨就要被他们吃完了。
江力最喜欢吃这糖醋排骨了。
李玉蛾见他们都不吭声,她以为这里是榕城,荆启山等人不敢乱来。
她胆子更大了。
她不禁又对周围的人喊道:“你们看,我说得没错吧,沉默就代表他们默认了我所说的话!”
“这个女的叫李玉娇,当初就是因为不检点,所以才被我爹娘赶出去的,我们家养了她十几年,她竟不知感恩,半点回报都没有。”
“前段时间我和她有一点过节,她居然找虎头帮的人来打我,你们知道虎头帮吧?我被打掉了一颗大牙呢。”
“……”李玉蛾还把缺了牙的嘴巴张开给别人看。
众人越听越兴奋,于是连饭都顾不上吃了,都竖起耳朵来听八卦。
他们觉得李玉娇不还嘴,这事应该就是真的。
甚至还同情起李玉蛾来,一个弱女子居然被虎头帮打了,那该有多害怕啊!
李玉蛾见羞辱李玉娇的目的达到了,不禁涌上一阵得逞后的喜悦。
但李玉蛾也知道荆启山不好惹,她决定见好就收,把流言蜚语留给李玉娇。
正要返回她的包厢,然而,身后却突然传来荆启山的声音。
“站住!”
李玉蛾不由地转过身,只见荆启山已经站起来了。
他应该是吃饱了,正从腰间拿出一块帕子出来不慌不忙地擦嘴。
李玉蛾不由地问:“你叫我干什么?”
“吃饱了,和你理论理论。”荆启山道。
“理、理论什么?”李玉蛾问。
荆启山把帕子收进怀兜里,然后淡淡地问:“你说我夫人从小不检点,请问你是什么时候认识她的?你有和她一起长大吗?你父亲是李员外是吧?要不要大家伙去找他问问,过去的十多年,你在哪里?”
“还有,你说虎头帮的人打了你,那我们要不要找个虎头帮的人来问问,你是具体因为什么事情被打的?你们家欠虎头帮的钱,还上了没有?”
荆启山问完话,李玉蛾整个人就已经心虚起来了。
第一,她最忌讳别人说她是在乡下长大的。
这家酒楼她常来,在这里能遇到不少有钱人家的公子小姐,她不能让这些人知道她是从乡下回来的。
第二,如果让这些公子小姐知道她和虎头帮有过勾结,那他们会怎么看她?她以后都不用嫁了。
偏偏荆启山一点面子都不给她。
荆启山周围的人道:“这个李玉蛾是李员外的亲生闺女,小时候被拐卖到乡下,半年前才认祖归宗,一回来就强迫把我妻子嫁到了乡下,也就是嫁给了我本人。
后来她又看到我长得英俊貌美,高大帅气,还颇有点才华,于是就仗着自己家里有钱,想把我从娘子身边抢走,可我只喜欢娘子一人,我自然不能答应,她就联系虎头帮的人来对付我,虎头帮的人打不过我,就把她给打了,她怀恨在心,去哪里都针对我们。
什么一妻多夫,简直是荒谬,我娘子从来只中意我一人,她没理由放着我这么好的男人,再去喜欢其他男人的!”
李玉娇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荆启山。
这男人真会抬举自己!
而李玉蛾已经被荆启山的话说得脸色惨白。
荆启山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她留,此时的她就像是身上所有衣服都被剥了一样,就这么赤果果地站在众人面前,形象全无!
她后悔了,后悔为什么要去招惹这种男人!
这时,旁边有一个人对荆启山提出质疑:“你说你能打得过虎头帮?不能够吧?你虽然看着强壮,可力气很大吗?”
荆启山道:“我力气大不大,你们马上就会知道了!”
说罢,荆启山便走到李玉蛾面前。
李玉蛾恐惧地后退一步:“你要干什么?”
荆启山二话不说就扛起她,他将李玉蛾举到空中后,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