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地朝那团火靠近了一些。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背后喘着大气。
后来又梦到火浆岩将自己包裹,热得她一直往墙根处挤,墙根冰冷,后背火热,冰火两重天。
不知过了多久,后面的火终于消失了,她又往那团火里面靠。
寒冷的夜里,屋子里面却很暖,床上的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
天亮了,李玉娇醒来,只觉得自己好像挨着一团火焰,冬至这么冷的日子,她居然后背出汗了。
等睁开眼睛,看到荆启山结实的手臂时,她竟反应过来这是荆启山的怀抱。
她竟是被他抱着睡的!
又抱了一夜。
由于他穿着单薄的里衣睡觉,所以她才能感觉到他滚烫的肉体。
从医者角度看,他身体肌肉含量大,代谢比寻常人大,又年轻,所以在不发烧的情况下,体温都比一般人的高。
李玉娇心里不由地一颤,然后下意识地将他的手拿开。
转过身,看到荆启山也醒来了。
四目相对,她只觉得下腹一紧。
“我……我去解手!”李玉娇怀疑自己尿急了,于是赶紧起身把外衣穿上。
接着就匆匆忙忙跑向茅房。
荆启山坐起来,看着关紧的那扇门。
这是一个没有经过那种事的女人,否则她不会瞧不出他身体的异样的。
……
李玉娇上完茅房,再去院子把昨晚晾的裤子收回来。
收裤子的时候,她发现旁边晾着他的两条裤子,一条里裤,一条棉裤。
她记得他昨晚是穿着里裤上床的啊。
什么时候把里裤也洗了?
半夜睡不着觉?出来洗裤子?
正想着,这时王氏来了。
“娇娇,你果然在这里啊!”王氏道。
天太早了,王氏走过来,冻得鼻子红红的。
李玉娇道:“昨晚回去太晚了,所以来这里住一宿。”
王氏吸了一把鼻涕水道:“今天过节,公爹和婆母让你们回去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