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了,等真正早晚高峰的时候该是什么恐怖的景象?
秦砚想想就精疲力竭。
……
孟念几人分道扬镳后,也各自回到自己的酒店。
她和傅至衡是住一个酒店,所以同坐的一辆的士。
路上,孟念憋了很久,忍不住问道:“你刚才为什么要为难孟子喻?”
傅至衡懒洋洋窝在车座里,像只打盹的猫,修长的手指撑着腮,手指甲都漂亮得要命,更别说那双勾魂夺魄的眼眸。
傅至衡抬起眼皮,潋滟的桃花眼里积了一些睡意,慵懒地朝她瞥了过来,含含糊糊的像是不太清醒,“什么?”
孟念毫不避讳欣赏着他这张过分优越的脸,“我说你,刚才为什么让孟子喻下不来台?”
刚才那点小事,孟子喻完全没必要揪着不放。
任谁来看,都会觉得孟子喻是在强行找孟子喻麻烦。
傅至衡眨了眨眼,语调慢悠悠的,“哦,我有吗?”
“有没有咱心知肚明。”
孟念才不想听他装傻。
傅至衡愣了愣,眼眸一弯,失声哂笑:“那就是有吧,我这个人不是一向刁钻又跋扈吗,为难个人还需要理由。”
“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对谁都那个样。”
傅至衡说得轻飘,但孟念知道,这家伙是因为自己。
他和孟子喻没仇没怨,干嘛总要和孟子喻过不去。
而且他虽然性情乖戾对谁都态度不好,但不会这么明显地针对谁。
还有贺随和秦砚。
这家伙分明是故意的……
他早就调查过自己,所以在知道孟家人和贺随对自己做过什么后,故意帮着自己在节目里给他们使绊子,上一季开始就一直是这样。
孟念了然于心,对着他嫣然一笑,“谢了。”
不过她早就不需要孟家人对她的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