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带有惩罚性质的吻持续了很长时间才结束。
谭钰感觉自己快要断气了,所以在顾江淮放开她的一瞬间,她用力地呼吸着氧气。
双眼冒火地瞪着顾江淮。
舌尖轻舔了下嘴角,那处果然破了。
真是个狗男人。
女人本来就好看的面容,因为有些缺氧,现在白里透着红,双唇也变得红艳艳的。
像一个水灵灵的水蜜桃,正在散发着诱人的香味,邀请别人去品尝。
得到满足的顾江淮难得有点好心情,抬手轻轻地抚过那张红唇。
好像有些肿了。
“我和思月没有关系”
可现在的谭钰没有心思来听他说的这些。
她用力一把挥开顾江淮的手,看都不看一眼他。
顾江淮耐着好性子:“别再和楚文轩来往了”
大家都是男人,楚文轩眼里的保护欲和占有欲,他都不需要去解读,只要一眼他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谭钰最看不起男人占着优势强迫女人做什么。
女人也是人,不是男人的附属品,也不是他们用来炫耀的工具。
她抬头直视着顾江淮,那双浅褐色的瞳孔里全是坚毅和果断,语气轻柔:“如果我说不呢?”
顾江淮右手拇指不断地抚摸着谭钰的脸颊,语气温柔却赤裸裸的威胁道:“我有一百种方法能让他再也混不下去,他怎么站起来的我就怎么让他跪下去”
“顾江淮!你要是敢动他,我保证会让赵思月以后都烂得透透的,楚文轩是什么下场她就是什么下场,你要是不信可以试试”
谭钰眼中的恨意不像是假的。
说完后,再也没管身后脸色难看的男人,迅速走了。
……
谭钰回到房间的时候,陈岁岁正急得在房里走来走去。
看见她回来,直接扑了上来,从上到下的检查了一遍。
见她双颊泛红,双唇微肿,明眼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好在衣服还算整齐。
陈岁岁满脸嫌恶地骂道:“那个狗男人到底找你干什么?”
谭钰轻轻摇摇头:“没事”
她的态度明显不想多说。
陈岁岁也没办法,只好把人揽进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没事就好”
……
次日。
三人坐飞机回了历城。
谭钰带着小李回了公司,把工作安排做好后,谭钰直接回了天水园。
庄婉柔今晚在顾氏老宅安排了家宴。
她换了一套象牙白暗绣海棠花的旗袍,又从顾江淮送她的珠宝里挑了一副珍珠耳环。
狗男人的钱不要白不要。
昨晚的事,不能让他白白占便宜。
谭钰记得上次从老宅离开的时候庄婉柔身体还不太好,不知道这段时间有没有恢复过来。
把自己收拾完毕后,她开车去了顾氏老宅。
正在厨房忙活的李婶看见谭钰来了,高兴的跑了出来:“夫人,您出差回来了”
呆在顾家几年了,李婶早就把谭钰当成了亲闺女一样,这几天没见,也想得紧。
“李婶,你怎么在这儿?”
李婶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上的水“今晚老宅这边有家宴,天水园那边不开火,老夫人想着我一个人在那边,倒不如来这边帮忙,和大家一起还热闹一点”
谭钰轻轻颔首,难怪她回去的时候没看见李婶。
“妈呢?”
“老夫人在楼上花园里”
“行,那我先上去了”
谭钰找到庄婉柔的时候,她正在给花盆里的花浇水。
她从背后轻喊了一声:“妈”
庄婉柔听见声音,回头看见谭钰,把手里的水壶放下:“钰钰”
她往谭钰的身后看了一眼,语气责备道:“臭小子又跑到哪儿混去了,怎么让你一个人回来”
谭钰摸了摸鼻子,没说话,直接当起了鹌鹑。
她总不好说她现在和顾江淮正闹得腥风血雨呢。
庄婉柔絮絮叨叨地和她聊了半天,话题一直围绕着顾江淮。
谭钰实在无奈,只能岔开话题:“妈,你最近身体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庄婉柔叹了口气:“还不是老样子,其实我这个是老顽疾了,其实也没什么大碍的,你爸非要搞得大家都紧张兮兮的”
这话谭钰不赞成,故意板起来脸:“妈,爸也是为了你好,你可不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是是是,我是小人,你们都是君子,你这小脸板起来和江淮那个臭小子有的一拼”
庄婉柔宠溺地捏了捏谭钰的脸颊“嗯,最近长得好了一些,有肉了”
谭钰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