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明看着自家公子挣开他的手,心中有点担心。
他家公子自小身体不好,本来不应该来这学习的,只是其他诸侯王世子身边都有人陪同,那北姜昭也自然得人陪同,虽然北江堂当初带来的人并未离开,但是也不能让北姜昭孤身一人进京。
不过北姜昭和顾怀林交集并不深,即使一同入京,也是两辆马车,一个胆小不敢示人,一个几乎下一秒就要升天。到了四方学府,顾怀林更是因为身体不好几乎就在房间中,好在他本来就是顺带的。
“你的身子不好,何必出来一趟。”
北姜昭看着顾怀林,忍不住皱了皱眉。
顾怀林的父亲本来是左参谋,但是后来喝酒误事冒犯了女眷而直接被降了下来,如今就是守城的一个小将领了。
“今日天气很好,怀林也想看看。”
“既如此,你慢慢看吧。”
北姜昭无意多说什么,对他多说话不过是因为他是这里面唯一和北江堂没有关系的人,但是却也不算是自己人。
顾怀林依然面带微笑,仿佛不介意。
或许是病痛,对于世间万物他早就淡然对待。
只是看着北姜昭的背影,眼中带了一丝审视。
“锦明,你觉得北姜世子是个什么人?”
“啊,公子,这还用我说,大家不都知道吗,胆小如鼠,一点志气都没有。”
锦明很看不上。
顾怀林听到这没有说话。
只是想着来京城发生的事情,虽然他因为身体原因一直在房间里,也有所耳闻。
如今,曾经欺负她的四人组,一伤一残,还有一个直接被关禁闭,剩下的一个无足轻重。
这样看来,北姜昭好像又损失了什么呢?
“有趣。”
顾怀林忍不住说道,眼神中却带了丝期待。
“世子,你能不能用点心啊。”
嘘嘘嘘嘘。
南桑宇拿着扇子整个人侧躺在软榻上,不断用扇子玩弄着桌子上笼子里的鸟。
而他旁边还站着两个小厮,一个给他扇风,另一个在剥瓜子。
不错,盘子里装满着瓜子瓤,南桑宇不时吃几个,好不自在。
摇着扇子的人实在是忍不下去了。
“哎呀,舞文,干嘛呢,这么暴躁?”
舞文听到这个名字脸上就是一阵狰狞。
“马上就要到宴会了,其他人都在努力学习,就想到时表现好点......”
“放心,就算我什么都不做,这南桑世子也只会是我。”
南桑宇说到这很是自豪,没办法,谁让他是独苗苗呢。
“世子,你这话说的就不一点心虚吗,如此光明正大的靠这个。”
“嘿嘿,舞文,你这就不懂了,不是有多少人羡慕我呢。”
“世子,你就不怕万一王爷他给你弄出个沧海遗珠。”
南桑宇伸手抓了一把瓜子瓤放到嘴里,听到这眼睛眨了眨。
“要真的是沧海遗珠,我觉得可能就是那把枪变得了。”
南桑宇说完后又很是自得。
没办法他爹心中只有那把枪,指望着沧海遗珠,还不如直往他和枪发生点什么呢。
“世子,你这可是大逆不道啊。”
“我说舞文,这话可是你提的啊,怎么还倒打一耙。”
舞文性格比较活泼,听到这也忍不住嘿嘿一笑,而旁边的弄墨则很稳重,至少现在仍然是默默的剥瓜子。
速度还贼快,即使南桑宇吃的欢快,盘子里也依然堆积很多。
“世子,你就不怕王妃率先实施计划,直接培养孙子?”
“培养孙子啊。”
南桑宇听到这立马眼睛放光。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到时生下孩子,将孩子扔给父王,等他大了,父王直接王位传给他,我作为王爷的父亲,那日子,岂不是嘿嘿嘿。”
南桑宇越想越乐。
“世子你这年轻想着靠父亲,老了想着靠儿子,要是让东楼世子他们知道了,肯定笑死你了。”
“笑,我觉得是羡慕。”
“世子,你以前不是很不屑这种如同种马的行为吗?”
舞文已经放弃了。
南桑宇展开扇子,优雅的扇了几扇,然后又合上。
“当种马怎么了,那可是左拥右抱,好不自在,你也不看看这天下的男人哪个不想当种马,不过,若是我,那人若是没有琼娘的美貌我可是不依的。”
“哎呦,我的世子,王妃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们把你看牢了,可不能再让你写那些了。”
南桑宇自来不学无术,但是对于那些靡靡之音仿佛无师自通,更是经常帮青楼女子写曲,没想到那些竟然还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