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恭恭敬敬的样子了。
沈律活动了一下，随口说道，“既然是我自家的项目，那项目负责人，我说是谁就是谁，刚刚或许是别人，不过现在是我。”
“那……那我们之前签的合同还算吗？”
林渊然面如菜色，他似乎害怕丢掉了，能够表现自己的大好机会。
“算是当然算的，你们的策划书我也看过了，有点东西，不过关于细节，我可能还要跟林少好好讨论一下。”
沈律随手翻阅着桌上的策划案。
林渊然听完心中大喜，顺手就把椅子拉出来，给自己找了个座位。
他以为沈律是看着他的面子上所以才越过了江瑶这个名义总裁直接点名让他出来合作，他甚至还在心中感叹着沈律确实是个讲兄弟情谊的人。
结果这才刚刚坐下，问题就摆在了他的面前。
“林先生，虽然咱们私教不错，但都到这儿了，我就称呼你一句林先生吧，敢问这份策划案是你做的吗？”
“是我做的，当然是我做的。”
林渊然脑子嗡嗡，他总有一种自己攀上了沈律，马上就要走上人生巅峰的感觉。
“那既然这样，请问这个方量是怎么回事？这跟我们去年测的数据有偏差，按照你这个方案弄下去，成本估计会多上好几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