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重重摔在地上的徐大年,疼痛与惊愕交织,他试图挣扎起身。
但那些锁链仿佛拥有生命一般,瞬间变得更加疯狂,它们如同毒蛇缠绕,将他整个身躯紧紧束缚,不留一丝缝隙。
唯有头颅,孤零零地露在锁链编织的牢笼之外,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不甘。
侧躺在地面上的徐大年,目光紧随着一步步逼近的陈万里,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他艰难地喘息着,声音因恐惧而颤抖:“陈师弟,你你万不可步入歧途。”
“我们同属一门,手足情深,你若行此残害同门之举,一旦被宗门知晓,必将难逃严惩,甚至身首异处,万劫不复啊!”
陈万里的嘴角勾起一抹阴森可怖的笑容,那笑容中藏着无尽的黑暗与邪恶。
他毫不留情地一脚踏在了徐大年的脸上,力度之大,让徐大年的脸颊瞬间凹陷,双眼圆睁,痛苦之色溢于言表。
而陈万里非但没有丝毫怜悯,反而更加残忍地左右搓动脚掌,他在享受着这种践踏他人尊严与身体的快感。
“怎么?你也知道害怕了?你刚才那高高在上、轻蔑一切的傲气去哪里了?”
被无情践踏、口吐鲜血的徐大年,艰难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剧烈的咳嗽。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乞求,声音微弱而颤抖:“陈师弟,不,陈大爷,我知错了,方才是我有眼无珠,冒犯了你。”
“请你大人有大量,不要与我这种小人计较,饶我一命吧,我愿意为你做牛做马,以赎今日之罪。”
“哈哈哈哈哈哈”
“放了你?你还真是敢想啊,我的好师兄。”
“若是我放了你,宗门岂不是立刻就会知晓我修炼魔功的秘密?你这是在逼我走上绝路啊,徐师兄。”
徐大年闻言,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鲜血顺着嘴角不断溢出,他强忍着疼痛,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我从未见过你修炼魔功,这”
他的话语还未完全落下,便感到一股诡异的力量自锁链之中汹涌而出,瞬间侵入了他的体内,疯狂地肆虐着每一个角落。
顿时,他全身僵硬得如同雕塑一般,被那股无形的力量禁锢得动弹不得。
他的嘴巴半张,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与惊恐,却连一句话都吐不出来。
甚至连眼珠都失去了转动的能力,只能无助地凝视着前方。
紧接着,徐大年的视线中,陈万里的右手缓缓抬起,五指微张,一股浓郁至极的黑色魔气自他掌心喷薄而出,迅速将他整个人包裹其中。
顷刻间,他发现自己的身体正经历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异变。
他惊骇地发现,自己体内的精血开始不受控制地涌动,它们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缓缓穿透皮肤,化作涓涓细流,向着陈万里那被黑色魔气缭绕的掌心汇聚而去。
每一丝血色的流失,都伴随着他体内力量的削弱,而那魔气则似乎因此更加浓郁,仿佛是在贪婪地吞噬着他的一切生命力。
这一景象既诡异又恐怖,让徐大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与无力。
而陈万里的脸上则浮现出一抹冷酷的笑意,他在享受掠夺他人力量的快感。
片刻之后,徐大年的身躯变得异常干瘪,皮肤紧贴着骨骼,双眼深陷,失去了所有的光泽,仿佛一株被烈日曝晒至极致的树木,彻底失去了生命的活力与色彩。
他的精血已被陈万里彻底吸干,只留下一具空壳,静静地躺在那里,无声地诉说着这场残酷掠夺的终结。
而陈万里则凝视着手中那枚拇指大小的精血丹,其上流转着淡淡的血光,蕴含着徐大年一生的精华与力量。
他的嘴角缓缓勾起,脸上绽放出了一抹极其满意的笑容。
精血丹尚处于未炼制之态,其内蕴含的力量虽已凝聚,却仍需时日方能化为可服用的形态。
因此,陈万里小心翼翼地将这枚精血丹放入一个特制的玉瓶中,不让其精血消散。
做完这一切后,陈万里将徐大年的储物袋洗劫一空。
紧接着,陈万里手腕微动,指尖轻轻一点,空气中便骤然凝聚起一股炽热的能量,随后化作一个耀眼的火球,呼啸着扑向徐大年的尸体。
那火球如同愤怒的巨兽,瞬间将徐大年的躯体吞噬其中,火光冲天,照亮了四周的一切。
片刻之后,当火球逐渐熄灭,只留下一缕缕青烟袅袅升起时,徐大年的尸体早已不复存在,只余下一堆灰烬,
这一次,陈万里没有回到原来的洞府,而是寻觅了一处靠近天柱宗、相对隐蔽的荒山,开辟一个新的洞府。
现如今,他手中已经有了九颗精血丹,可以炼制出一颗血魔丹来辅助他修炼五行血魔功。
看着手中九颗精血丹,陈万里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其中最为显眼的一颗上——那是属于陈大年的精血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