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矿应该每个大区都有的。
窦乐摇摇头，表示那些地方他们也派人看过了，没有任何信息。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们看，”
周影拉着窦乐和肖自在围在桌前，自己拿上纸笔，给他们画起示意图。
“金矿和水果不应该拆开，他们的逻辑应该是有金矿也有水果的地方...”
周影将集合点用红笔勾出来，又调出手机上的z国地图放大，一一对应讲解。
这些东西本该是枯燥无味的，但肖自在听的很认真，少女的声音清脆悦耳，时不时上扬的音调像是进入到乐曲的副歌部分，伴随着她充盈的香气，吸引他融入到她的吟唱里。
他站在周影的身边，不满足的朝她近了近，直到他的手臂触碰到周影的肩膀才停止。
他想这样靠着也不错，可女孩突然起身吓得他立刻偏离位置。
“也就是三个大区的交点，光东哨关！”
周影刷刷写下地名后，轻巧的一点，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窦乐仔细看了看周影画的地图，画的粗略，但位置清楚明白。
他烦躁的眯了眯眼睛，他真是后悔没能把人抢过来，这脑子，这记性，这速度，怎么好事儿就轮不上他呢！
他看向旁边的肖自在，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昨天他的暗示也不知道肖自在有没有明白。
肖自在被窦乐的眼神盯的心虚，难道他刚刚的小心思被窦乐发现了？
他避开窦乐的视线，不自然的咳嗽两声，笑着对周影说：
“小周，你的记性很好。”
“嗨，也就会这点东西了。”
周影沾沾自喜，她得瑟的就差把我真牛这几个字写在脸上了，谁能想到当初的地理知识现在还能用得上。
“不过我也不确定具体位置，可能还得去查。”
“没事，我这就通知华南那边，要是信息准确，你们就过去。”
窦乐说着打起电话，才刚将我们查到的信息告知老廖，不知道廖忠说了什么，窦乐的表情难看起来。
“好嘞，老廖，这事我们自己会注意的。”
窦乐挂了电话，没再多说，只是朝肖自在和周影招招手，带着他们去了审讯室。
周影跟在他的身后，她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而这种预感往往预示着，这个地方要么有人要死，要么已经死了。
她经过昨天那间牢门的窗户，狗剩趴在桌子上，像是在睡觉。
窦乐打开门，桌上都是血液，一滴一滴的往下掉，已经形成一小摊血湖。
“老廖跟我说，他那边那个，说完暗号就死了。”
窦乐盯着狗剩，眼睛里有些愤懑。
这大概是某种禁制，强迫他们不能说与外人听，狗剩将周影错认成教主说了出来，没想到要了自己的命。
周影走上前，探起狗剩的鼻息，并没有感觉到一丁点儿风拂过她的手指。
她惋惜的摇摇头，幽幽的开口。
“没救了，厚葬吧。”
她挥挥手，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张纸，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带着点哽咽的说。
“感谢您为哪都通做出的贡献，我们会缅怀您的。”
随后拈着兰花指将擦眼泪的纸摊开，盖在了狗剩血液横流的脸上。
周影将纸盖好，正准备来两句丧歌，窦乐打断了她。
“小周，你干嘛呢！”
窦乐被她一番操作惊着，这周影难道还办过白事？
“窦哥，这不是哪都通的传统项目吗？”
这还是徐四教的，说但凡是在哪都通干活的没有不会的。
窦乐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他都不知道哪都通有这个规矩。
旁边的肖自在深知这样的场景不该笑，可他实在憋不住，只好背过身去，克制着自己，只是他的肩膀还是耸动个不停。
周影看着肖自在的背影，知道他在笑，很不服气的问：
“肖哥，你笑什么？”
“额，啊，我想起一些开心的事情。”
肖自在转过身回答完周影，立刻捂上嘴巴，另一只手撑上窦乐的肩膀，努力想将笑憋回去，却还是从手指缝里露出来两句扑哧声。
“小周啊，哪都通没这规矩，至少华东没有，以后别整了。”
“哦，那好吧。”
周影丝毫不觉得尴尬，她拍拍手，离开了狗剩的尸体。
“你俩等会就往哨关去，估摸着华南和华中已经动身了。”
“好。”
“好。”
肖自在和周影同时说了声好，两人一起往任务地点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