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论,心若不准,凭事而论,血脉亲情是割舍不断的,即便断了亲,血脉之上也无可否认,可亲或不亲又岂是血脉能决定的?他若是个好亲人,无论贫穷富贵,都会是亲近之人,可若是包藏祸心搅的家宅不宁,这样的亲人又怎么算得上亲人呢?我以为真正的亲人是会为对方打算,生怕自己的事情波及到对方。”
处处充满算计,事事都是阴谋,这样的亲人谁敢要?谁又敢认?
听她一番话,宋溓松了口气,本来这段日子二人之间气氛微妙,他就有些担心自己行事若是太不顾及情面,会否认她又觉得自己冷酷无情,可现在见她如此理智分析此事,心里陡然一软。
不由得想到父亲走时意味深长的看了里间的那一眼。
他们都不会担心陈婧娴会走上母亲的老路,因为她心里没有陈婧娴,而父亲也不会允许这个侄女,与自己任何一个儿子扯上关系,可谁说,陈婧娴会是唯一的那个变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