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眼太多了,早已习惯了吧,大爷,无论我现在在谁的身边,做怎样的事,也依旧改变不了我出生低微的事实,我是奴籍,如何僭越到反击主子?”
“可你有我。”他如实道。
青夏静静看着他,随后无奈的长叹了口气,说:“可是大爷,你从不是我的保命符。”
如有闷雷炸响,宋溓定定的看着她,目光沉静却又一丝的脆弱,说:“无论谁是靠山,都改变不了我出生奴籍的事实,若有一天有人拿着我的奴籍想将我发卖,也反抗不了。”
所以哪里敢凭着一时的义气去与主家分说道理?主家是能讲道理的人吗?没有处在同一个地位去讲道理,那是惹人笑话,生存命脉皆握在其他人手中,自己能做的就是小心听话。
宋溓握住她瘦削的肩膀,目光灼灼盯着她看,说道:“此事还不简单?我消了你的奴籍便是。”
青夏心头一震,目光微闪,躲开了他那心疼的目光,言辞沉沉:“换籍之事不易,大爷不必寻我开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