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青夏顿住了脚步,面色微沉,染上几分肃重,对她说道:“不可有这种想法,我是奴婢,大少爷是主子,将来若是有什么问题,是非对错自然有公道在,若以情分论对错,那岂不是乱套了?你也莫要说什么脸面不脸面的,入了这院子,我和她就是一样的人,你可听说过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处在当下,莫要洋洋自得,这不见得是什么好事,谁又怎能预料将来她的造化呢?若是将来她得了大少爷的眼,情谊更重,我和她之间出了问题,你说大少爷论情分处置会偏帮谁?”
田田听得心惊胆战,可又觉得哪里不对,她说不上来,只知道自己那番话叫姑娘不喜了,是她说的不对。
“姑娘,奴婢错了,奴婢不该这么说的。”
青夏沉沉叹了口气,道:“你年纪还小,心存幻想,等以后你就明白了。”
把自己的信仰和身家性命都依托给主子给的情分上那是最蠢的,主子给的东西,能给就能收回去,给的时候自然是欢天喜地,极尽荣宠,可收回去的时候会是什么光景?
以色侍人本就下乘,若还妄求什么情啊爱呀的,那就是她脑子不清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