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林镜关心他:“你的手还能用吗?”
“当然能了,”陆砚书张开手掌,十根手指灵活翻飞,“我不仅会跳脱衣舞,还擅长弹钢琴。
“只是....”他的神色一瞬间黯淡下来,“发生了意外,我以后都不能再弹琴了。”
他停顿了一会儿,发现她并不打算询问是什么意外,一如她没有真关心他伤势的意思
冷漠无情的坏女人。
林镜睨他一眼:“能用,你还愣着干嘛?”
陆砚书:......."
算了,他学会了自己讨要关怀,将脸埋进她的颈窝,满含着迷恋地蹭了蹭她,更用力地拥住她。
癫狂而迷乱的夜色。
到最后,绷带完全被浸透,需要换新了。
混乱而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间,陆砚书已经忍耐到极致决意再进一步时.....
林镜却以一种毫不留恋的态度抽身离开。
陆砚书一脸错愕:.....小姐??"
“别误会,陆总的服务我还是很满意的。”
林镜慢悠悠地整理衣着,她的头发都不曾弄乱一丝,从头到尾只有床单和他狼藉不堪。
“不过我突然想起,我今晚有要见的人。”
卧室房门重新打开。
陆砚书一时顾不得体面不体面,跳下床,追到客厅,双臂紧紧地勒住她的腰:“不许走。”
“陆总,”林镜觉出了几分好笑,“我是有夫之妇,我新婚的老公等着我回家呢。
“大半夜了非要你回家,”陆砚书不肯撒手,埋怨道,“你老公谁呀这么不懂事。
“不像我,只会心疼你,想让你多休息。”
林镜:“是我要见他的,不是他不懂事。”
“你要回去陪他....”她的维护更让陆砚书觉得不爽,到底是不甘心地问出口,“那我呢?”
“难道陆总还没有摆正当小三的心态吗?”
“我摆正了啊。”他的自我认知十分清晰。
不想转正的情人不是好小三。
林镜摇头:“今天他陪我,改天你再陪。”
陆砚书不情不愿地撒开了手,追问:“改天是哪天,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见面?”
“等我想你的时候。”林镜走到门口,回头看他,“你还记得我说结婚时会邀请你出席吗?”
陆砚书愣了愣:“记得。”
林镜笑吟吟地问:“陆总有没有参与感?”
.....”陆砚书回答。
林镜:“礼金。”
陆砚书拿出一大堆车钥匙:“林小姐随便挑,当是我送你们的结婚礼金行吗?”
“陆总还是不懂我。”林镜遗憾地叹了口气,直接将一大把车钥匙攥在手里,“我全都要。
陆砚书:........."
谁家好人当小三当到他这份上的?
结婚出席?他只是出了个手而已。
陆砚书低头打量右手,方才的动作导致伤口裂开了,绷带内层渗出丝丝血迹,与水融合在一起
他们俩迟早也会融为一体的,来日方长。
林镜回到君樾公馆。
房子熄了灯,静悄悄的好似没人。
走进主卧,原来人已经在床上了。
林镜伸手戳了戳他的背,没有反应,于是捧住他的脸颊强硬地掰向自己这边。
凌远琛装不了睡,被迫睁开眼睛。
林镜弯下腰,眼中含着笑意:“晚上见。”
她说晚上见,所以赶回来见他吗?凌远琛心头微震,而后又以冷漠的神态相对:“你去哪儿了?”“我们结婚,我去收礼金了。”林镜掏出一堆车钥匙,一个一个地往他领口塞。
凌远琛追问:“出礼的是陆砚书?”
他闻见了香水味,凌远琛的眼神中浮现浅浅的嘲弄,只有陆砚书才会喷的那种骚气十足的香水。
“对,我赚他的钱养你。”林镜低头亲他。
凌远琛生硬地将头别向一边:
“别碰我。
她才和陆砚书厮混过,又来找他?
外面的饭吃完再回家里吃两口,想得美!
林镜撑起身体:“什么意思?”
“你在外面怎么样,我不会干涉你。”凌远琛低着头,把她塞的车钥匙拿出去。
“我们本来就是联姻,不是真正的夫妻。
他说这句话时,心头涌现一阵微妙的酸涩,到此时不得不承认他对新婚之夜怀抱期待。
她非要挑今天,去找别人厮混吗?
凌远琛清醒了,对他先前的举动不免感到可笑,他为什么要想着表现想着如何讨好她。
反正她有那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