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就要在温宁那边有所发现了,到时候她就要反咬一口温宁故意陷害她,看温宁怎么辩解!
张婶继续往里走到衣柜前面,两张床靠墙的位置就是半人高的衣柜,一边一个。
衣柜也没有找到什么珍珠膏。
接着是书桌,更是没有发现。
那边张婶没找到东西,朝众人摇了摇头。
叶巧心道,不可能啊,难道她猜错了,温宁没有把东西藏起来栽赃她?真的丢了?
她暗暗瞥了眼温宁,见她神色不对,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难不成,东西藏在别的地方?
叶巧重新扫视了一遍房间,还有一个地方没搜——
床底下!
对,床底下,肯定是温宁把东西丢到了床底下!
叶巧激动道:“张婶,床下面也搜一搜。”
张婶见她还不死心,又倒回去,蹲下身子往叶巧的床下一看,这一看,还真有发现!
张婶趴在地上,伸手从里面往外掏,掏出个铁皮饼干盒来。
叶巧认出来这是她之前找张婶要的空饼干盒,用来放一些钱票和重要东西,可这个盒子不是放在衣柜最里面,怎么跑到床下面来了?
叶巧正疑惑,便见张婶把盒子抱了过来,当着大家的面问叶巧:“小叶,这个盒子是你的吧?能打开吗?”
叶巧当然不能拒绝,点点头:“是我的,可以打开。”
张婶手指抠着饼干盒盖子,往上用力,啪地一声,盖子打开了,看清楚里面的东西,张婶表情有一瞬间的错愕:“这、这……”
张婶一手抱着盒子,一手把里头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来:“这不是前段时间我弄丢的票据吗?油票、糖票、鸡蛋票还有一张肥皂票,怎么在这儿?”
每个月秦兰都会把单位发的票给张婶,让张婶来安排家里的开支,前段时间,张婶发现票少了几张,第一时间就跟秦兰说了。
丢的票不多,就几张,秦兰便让张婶别声张,怕这事说出来,温宁和叶巧多想。
秦兰见状,不确定地道:“张婶,是不是弄错了,小叶说之前进扬也给了她一些票。”
张婶也怕弄错,“等等,我核对一下。”
她做事仔细,每张票都记了编号,打票丢了,她更是把票夹随身携带,此刻她从裤兜里摸出一个票夹,从里面拿出一张叠成方块的纸展开,把眼前票据的编号跟纸上记录的票据编号一对:“对得上!就是我丢的那几张票!”
“还有这”,张婶继续从饼干盒里往外掏,拎出半包白糖,“我就说厨房的白糖怎么用这么快,我也就偶尔做馒头和做菜的时候放一点,平时一小包白糖都能吃大半年,这次的白糖就吃了三个月没了……”
“哟,这还有几颗橘子糖和好几块桃酥!我昨天刚买的,放在厨房的立柜里,还说今天拿出来摆客厅里头!”
张婶惊呼出声,随即震惊地看着叶巧,
“小叶啊,你要想吃什么,就直接管婶子拿,你这、你这……”
不问自拿,那叫偷!
张婶一脸难以言说的表情。
叶巧不可置信地瞪着突然出现在盒子里的东西,上前扒拉了几下,脸色大变:“不、不!这些不是我的东西!我没有拿!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在我的饼干盒里面!”
她大声辩解着,门口的众人却谁也没说话。
陆进扬面无表情。
秦兰脸色微僵。
温宁一脸平静。
对上温宁的目光,叶巧忽然明白什么,一股气血瞬间冲上头顶,瞪着眼睛,抬手指着温宁:“是你!一定是你!”
“是你把那些东西塞到我盒子里的对不对?!今天的一切都是你设计好的!”
“你假借东西丢了,就是想要搜我的房间,好在众目睽睽之下搜出你放在我盒子里的东西!”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说着,叶巧嗖地上前,一只手抓住温宁的衣领,一只手高高举起,就要往温宁脸上扇。
“叶巧姐,我、我没有……不是我……”温宁瑟瑟发抖的偏开脸,闭着眼睛,纤长睫毛微微颤抖,一副待宰羔羊的可怜模样,还是一只皮毛漂亮得不得了的羔羊。
“你没有?!房间里就住了我们两个,除了你,谁还有可能动我的东西?!”叶巧怒目圆瞪着温宁的脸,恨不得拿刀把那张面皮给划烂,她高举的手狠狠往下挥,却在要碰到温宁脸颊的前一刻,被一双铁钳般的大手捉住,然后狠狠推开。
“够了!”陆进扬将温宁护在身后,居高临下地睨着叶巧,声音冰寒,“房间是你自己要搜的,床底也是你让张婶找的,温宁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你一个字,倒是你,张口闭口都说她冤枉你,究竟是她冤枉你,还是你自食恶果?”
这话就像一盆冰水朝叶巧兜头淋下,她发怒涨红的脸瞬间褪到没有一丝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