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悍,没有她拒绝的选项,唯一的制衡在于他愿不愿忍耐。
冰岛归国这段时间,他相当克制,收敛,又掺杂许多事端。连城当然不会忘记他的危险性,却实实在在有低估。
在不用遵守不碰她的约定后,她再次真切感受到了。
“你提出赌约,我当然答应。”他桎梏着连城。
“但婚约是基础,你是我夫人,太太,妻子,老婆,冯时恩这种不安分的垃圾货色,别让他碍我的眼。”
连城浑身激颤,舌根发麻发苦,胸腔里氧气也榨干了,挤压着喘不上气。
她奋力抽手,男人滚烫的唇舌缠绕上来,她眼眶赤红,一巴掌抡上他左脸。
“我愿意跟你谈,就是想告诉你,别太过分。”
她掏出手机,“录音我上传网盘几百份,国内国外都有。赌约是我怕误了我妈妈,才有的不得已的办法。”
“如果你非要逼她一败涂地,我也不用在顾忌你父亲。你现在就入狱,我们和你父亲、莫士诚死斗到最后一秒。”
梁朝肃舌尖顶着腮,左脸红通通的掌印,小巧玲珑却毫不留力。
那一丝刺麻的热痛,在她冰冷的黑漆漆的注视下,渐渐发凉,冻结,顺着血管震荡,颠簸,忽然就回到冰岛了。
又比那时更狠,那时孤绝,如今孤勇,要为旁人同进退。
“你觉得你们能赢?就凭林娴姿?”他的眼神锋利如刀,凶的,冷的,泛着寒光,更讥讽,“还是预想最坏,不过同归于尽?”
连城推开他,狠狠擦嘴,擦得唇舌都扭曲,里里外外是那四年累计报复性的,一个角落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