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弟弟惶恐地盯着画像中的二人看了一会儿,诚实地摇头道:“没见过。”
官爷像是懒得和小孩子理论,问家里还有何人在,让他们都出来。
弟弟说:“只有我姐姐和我爷爷了,爹娘还没回来……”
金篱赶忙在这时走过来,她对官爷客客气气道:“屋里请吧,有竹笋,给官爷们蒸竹笋吃。”
“不必了。”官爷将画像递到金篱面前,“可见过这上头的要犯?”
一听要犯二字,金篱心里也是犯嘀咕,毕竟那画像里的其中一个长得和柴房里躺着的那位一模一样。
就算沈容的脸颊被血污遮掩,也还是能看出细白的肤色与清俊的轮廓,哪怕是一双眼睛失了神,但画像上的却格外美丽,仿佛能看穿金篱的内心。
她便低下头,强压住内心的惶恐,努力做到面不改色地回道:“回官爷,民女不曾见过他们。”
官爷却狐疑地眯起了眼睛,他上下打量一番金篱,不过是个小村姑,断没见过什么世面的,见到他这样的人物这般淡然,也不像是在说谎。
再转头看向这院落,还算敞亮,要是藏了活人,一眼就能……他忽然睁大眼睛,盯着柴房道:“那里是做甚用的?”
金篱吓了一跳,赶忙道:“是……是养鸡鹅的地方,臭得很。”
官爷吩咐手下,“去那里查查看。”
手下得令,立即照做,金篱吓坏了,她想要去阻拦,又怕露出马脚,一筹莫展之际,屋子里忽然传来了器皿摔碎的声音。
那两名手下也因此停了脚,寻声回过头。
爷爷的咳嗽声从屋子里传出,直喊着烫到了手,金篱赶快催弟弟进屋去看,再加上隔壁院子里的一只鸭子飞了进来,邻居追着进来抓。
闹闹哄哄的情景令官爷蹙起眉头,他心觉此地定没有要找的人,便喊回了手下,疾步匆匆地离开了。
看他们走远后,金篱才松下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