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玉不顾礼数,只管跑着追上他,喊了声:“你又要对我不闻不问了么?”
哥舒亭略一侧身,冷漠地扫她一下,继而像什么都没听到似的骑到了马背上。
柳心玉却不甘示弱的上前来拦住他:“要是再这样下去,我不会替你瞒着了!”
“替我?”他笑,“那自然是不必‘替’了。”
她气坏了,“你以为当真父汗毫不知情?他早就什么都知道,不过是顾忌颜面没说你什么,你不要太得寸进尺!”
他问:“你倒说说看——我是怎么得寸进尺的?”
“你和我人前做戏就算了,你起码也该懂得适可而止,你别太欺负人了!”
他不由冷笑起来,上下打量她一番,却是一言不发。
柳心玉气得双手发抖,他仍旧是这副搪塞她的模样。对她,他向来冷酷无情,他根本就当她说的话是耳边风,不痛不痒的,吹过去就算了!
人人都以为她与他恩爱无比,念及心中尊严与骄傲,她与他人前互相配合,人后却只能独自凄凉,柳心玉快要被他逼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