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摸摸……”
晏景闪躲着,蹙眉道:“陛下请自重,下官今日是有要事前来呈报。”
“什么要事不要事的,你先让寡人睡一回,让寡人捏捏你这白嫩的屁股——哎呦!疼!”
晏景忍无可忍地打了他的手爪子,又羞又愤地拉紧了衣衫,低声斥责道:“陛下!如今你已贵为天子,断不能再与从前一般胡作非为!”
同昌帝被他这样一说,也就没了兴致,垮下脸挥手道:“罢罢罢,你就是存心扫兴的!上个月说忙于朝务无暇理寡人,今月又要让寡人自重,反正就是不肯给睡!早知当上这皇帝要被你这样冷落,还不如不做了!起码从前你还愿意和寡人厮混一处!”
晏景叹息一声,无奈地同他说道:“陛下先听下官说了要事——”
同昌帝立刻来了兴致,凑近晏景笑道:“你若说完了,就会让寡人睡你吗?”
晏景脸一红,还未等回答,这人的大手已经开始伸进他衣襟里胡乱摸起来,晏景急了,按住他手腕说道:“陛下,天清门的事情,你都听说了吧?”
“怎又提起那群臭道士?”同昌帝压在晏景身上,极其不耐道:“他们怎么了?”
“回禀陛下,那道观的观主近来要退位,属意的是门下一位名为封无的弟子。”
“那又如何?与寡人何干?”
晏景神色严肃地说道:“那弟子是一年前才入观的,听观里的其他道士说,那人当时溺在河里,就是天清门前头的迁河。”
迁河与皇城的江湖相连。
同昌帝愣了愣神,脸色忽然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