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是死,也绝不会与你苟合!”
她用“苟合”二字来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
沈戮咀嚼着这两个字的意图,他强压住想要掐死她的冲动,怒到极致,反而笑了出来,并忽地覆在她身上,用力地压着她的身体,双手握着她的腰,嘲讽道:“皇嫂真爱说笑,你我不早就已经苟合到一处了吗?”
“那是你逼我、迫我、强制于我!”容妤全身发汗,已经分不清身上的水是汗水还是茶水,只恶狠狠地骂他:“你以我父亲的生死做要挟,还曾经沈止的半截手指夺去,日后还打算如何?也故技重施在我的身上吗?”
沈戮冷下脸,眸底升腾起难以掩饰的怒色,他一字一句道:“皇嫂,你真是小看我了,我沈戮从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受皮肉之苦,就算你再如何不懂事理,我都不会动你一根手指——而就像我说过的,唯有你身边的人,要受你连累。”
容妤咬紧嘴唇,脸颊因体内的燥热而泛起了殷红。
“跪瓷片、烙刑、杖刑、钉椅……你觉得是定江侯能承得起,还是我皇兄能受得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