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萧最近的睡眠质量堪忧,片子好不容易才杀青了,可他这几天回到家后却一直都没能好好睡个安稳觉,原因无他,1岁的泡芙到发情期了。
每一只猫咪的性格都不一样,有的猫咪即使到了发情期也比较乖巧,有的猫咪则非常闹腾。泡芙就是后者,而且还属于闹腾得非常厉害的那一类猫咪。
中午,梵粲心疼宴萧昨晚没睡好(被自己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到半宿才刚睡下,泡芙就开始四处跑酷,成功把宴萧又给闹醒了)花大价钱给他买了些燕窝鱼翅的补品,刚准备放到保温锅里煮着,打开锅却闻到了一股骚味儿。
“什么味儿?”这股奇怪的味道把梵粲熏得皱起了眉头。
“喵”泡芙此时也蹭着梵粲的脚踝跳上了桌,并且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傲娇地抬起猫腿,往锅里撒了一泡尿。
“”梵粲只觉得额头的青筋突突地直跳,他抄起一旁的鸡毛掸子就往泡芙圆滚滚的猫身上招呼。
“喵!”泡芙的危机意识很强,还没被打着就撒欢地跑开了。
见这家伙又往卧室的方向跑,梵粲怕它吵醒宴萧,连忙低喝道:“你给我滚回来!”可是泡芙哪里肯听他的,硬是连跑带跳地去了卧室,一下子就钻进了宴萧的被窝里。
“怎么了?”宴萧睡得迷迷糊糊地又被吵醒了,他顺手摸了摸蹭进自己怀里求保护的泡芙,疑惑地看着站在门口气势汹汹的梵粲。
梵粲的气不打一处来,“我看还是趁早把它噶了吧,一天天的竟瞎折腾。”
他们俩原本还没定下来究竟是带泡芙去做绝育,还是带它去配种,现在听梵粲这么一说,宴萧不禁觉得有些奇怪,“它犯什么错了?”
“往锅里撒尿。”梵粲瞪着泡芙恨恨道:“还好我没往锅里放东西,这兔崽子怕是要疯了。”
宴萧听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原来是这样啊。”他抬手顺了顺泡芙油光水滑的皮毛。“喵”泡芙也委屈巴巴地一边叫着,一边用圆滚滚的脑袋蹭着他的手心儿,好似在控诉梵粲的黑心肝。
“算了。”宴萧想了想说:“一会儿我们带他去配种吧,泡芙基因这么好,噶了还怪可惜的。”
梵粲哼了一声,“你就惯着它吧。”
见泡芙躲在宴萧的怀里不肯出来,他索性也不跟这个小畜生一般见识了,横竖这锅是不能用了,他准备再去买个新锅,给宴萧把补品重新炖上。
谁知才刚出门,一记猛烈的拳风就袭向了他的颧骨!
梵粲本能地后退,躲过这一记攻击后,身后又有一个高大强壮的alpha拎着铁棍朝他袭来,背腹受敌的他这一次没能躲过去,闪避了一下后还是被重重地砸在了肩膀上,整个左肩瞬间就麻了,随之而来的是火辣辣的疼。
梵粲咬紧牙关,忍着疼痛迅敏地与这些alpha拉开了距离,同时释放出威压性和攻击性信息素。但这些alpha本就不恋战,似乎只是想要给梵粲一点儿教训而已,在被梵粲的高阶威压性信息素压得腿软之前,他们丢下一份类似合同的文书,就迅速地闪身离开了。
见鬼了!梵粲暗骂了一句,捡起这份文书,忍着肩膀上的疼痛驱车去了超市。他先买了准备给宴萧炖补品的锅,又买了一些食材,最后才给自己买了一些药剂和止疼喷雾。
驱车回到家时,宴萧已经醒了,一旁惹了祸的泡芙不仅没有受罚,还蹲在宴萧的脚边埋头苦吃。
梵粲迈开长腿走过去,坏心眼地端走了泡芙的罐罐,成功激得它瞪圆了猫眼,“喵!”它放开猫嗓控诉,气得浑身的毛都炸开了,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乳白色的毛球。
“你总跟它置什么气?”宴萧好笑地从梵粲手里拿过罐罐,重新喂给了泡芙,却眼尖地发现梵粲的肩膀有些不对劲。
“你的左肩怎么了?”他抬手指了指梵粲在打斗时被划破的外套。
梵粲在脱下左肩处被划破的外套时轻轻地抽了口气,不动不牵扯到伤处还好,一动还真他妈的疼。
宴萧盯着他明显红肿起来的左肩皱起了眉,“怎么弄的?先去医院处理一下”
梵粲倒是没太在意自己的伤,“不用去医院,我能感觉出来,没脱臼,应该也没伤到骨头。”他把买来的药剂喷雾和绷带递给宴萧,“你帮我弄一下就行。”
宴萧接过药剂和喷雾,一边处理他肩上的伤,一边担心地问道:“真的不用去医院吗?”他毕竟不是专业的医生,还是有些不放心,“还是去医院拍个片看一下吧,万一骨裂了怎么办?”
梵粲好笑地弯起眼睛看他,“骨裂的话,我早就抬不起胳膊了。”他这个时候也不忘凑近宴萧调戏他,“去医院还没有你管用呢,你亲亲我就不疼了。”
“”宴萧见他这时候还有心思没正行地开玩笑,估计问题也不太大,便稍稍放下了心,仔细地帮他包扎好左肩后,指着那份文书问道:“这是什么?”
“谁知道。”梵粲想要耸耸肩却疼得倒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