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担心女婿会不会太忙没空回来,若是这样,月姝该被人嘲笑了。
和裴霖说了会话,裴月姝就回了闺房,虽只离家三日,可她却觉得过了很久似的。
午后霍弛也来了,看样子是要在她这小憩。
“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裴月姝捏着鼻子,见他走路都有些不稳,干脆上手扶了一把。
“岳父太热情了,我怎么好拒绝”
可他是霍氏少主,哪有人能逼他做不喜欢的事。
她扶他去床上休息,想着她一会去别的地方睡好了。
谁知霍弛突然揽过她的腰身,直直地便压了下去。
她还没来得及张嘴,就被一个柔软的东西堵上。
霍弛安分了这么些天,就等着这一刻她的放松和心软,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
他胡乱地吻着,里里外外都吃了个干净。
她被他压制得动弹不了分毫。
口中是香醇的酒香和一股他身上独特的气息,她拒绝不了,只能不断拍着他的肩膀,却被他强势地抓住了手。
十指相扣间,她心里似乎有根弦绷断了,竟跟着他的动作一同起舞。
她酒量不差,自认为不是酒的问题,那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这一吻实在太久了,久到她嘴唇发麻,霍弛却缓缓闭上了眼,看样子是睡着了。
他几个晚上没睡,又喝了这么多的酒,就是铁打的人也撑不住。
她去推他可完全推不动,又不好意思让侍女进来,省得看到这暧昧的一幕。
“霍弛”
“嗯?”
竟还没睡着。
“你起来,你太重了!”她拍他的肩膀,但不由自主放轻了力道。
霍弛缓缓睁开眼睛,里面血红一片,不知是熬出来的还是怎么。
裴月姝心头一跳,不知为何避开了视线。
“卿卿”
他胡乱地叫着她的小名,又开始在她脸上亲来亲去,这样还不如睡着呢。
“你起来!”
“不要。”
他说是不要却蹬掉了靴子,换了个姿势将她拥在怀里。
裴月姝咬牙切齿,他这是喝醉了酒本性暴露了?
她方才就不应该去扶他。
“卿卿,我真的好喜欢你,为何就是不能接受我。”
他呼出的气息温热又缠绵,尽数喷洒在她的耳朵上。
裴月姝浑身发麻,不过片刻就呼吸凌乱,可奈何他抱得太紧,她没有任何逃跑的机会。
“你快睡吧,别说话了!”
他没动静了,裴月姝松了口气,往后他若是再喝酒,她可不敢再让他靠近自己。
她看不到的事,霍弛嘴角一抹弧度格外明显。
他又将她抱紧,将头埋进了她的颈窝。
到了晚间,裴月姝才逃离这令人窒息的举动。
“真是抱歉,我喝多了,想不起来做了什么。”
霍弛一脸无辜,目光却直勾勾地盯着她颈间的一处红梅。
裴月姝揉着酸痛的手臂,也不和他多说什么,叫来鸢尾去了净室沐浴。
在裴府,二人自是要同床共枕。
霍弛也去洗漱,换了身衣服,方才散去酒味。
“少主,得手了,那季氏女现在已经落到了吴王手里。”
霍弛冷笑一声,他倒要看看萧玄誉能忍辱负重到什么地步。
“这几日不要来打搅我。”
裴月姝念家,想来会在裴府多住几日,这可是大好的机会。
暗四懵懵的应是,没想到少主为了女人也会有荒废事业的一日。
裴月姝已经在床上躺着了,白日里和霍弛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现在一点困意都没有。
她拿了本书在看,霍弛突然探了个头过来,裴月姝吓了一跳,他现在酒醒了她可不再惯着他。
“今日就委屈少主在软榻上凑合一夜了。”
“你还不如让我在椅子上坐一夜呢。”
可说是这样说,他爬床的动作同样利索。
裴月姝将枕头抽走,她的床可不比霍府的大床,她可不要再被他紧搂一夜。
谁知枕头下还放着本泛黄的册子。
裴月姝一愣,正要拿开,霍弛眼疾手快比她更先一步,还将她人也揽进了怀了。
“这是什么,原来卿卿也会看这样书吗?”霍弛眼中满是揶揄,显然是看出了这是什么东西。
“你你还给我!”
被他那种眼神看着,裴月姝脸滚烫得厉害,正伸着手去抢,却被他拉着摔在了他身上。
霍弛闷哼一声,表情染上痛苦又有几分舒爽。
裴月姝看过那册子,自是明白膝盖处顶的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