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陈战只能找到了陈长安。
这两天陈清婉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楚家沦为了白帝城的笑柄,甚至连累的淮南王。
陈战跟陈长安相对而坐,连热茶都品不出滋味。
“楚云天的信,是你让人送到楚家?”
陈战叹息着开口,小心翼翼的看着陈长安。
“是。”陈长安挑眉说道。
“那我很奇怪。”陈战握紧了拳头,“既然楚云天在你手里,为什么不让他出来跟楚嫣然说清楚真相?”
“如果你说生儿想要杀楚云天,你娘会相信的。”
“陈战,你是在教我怎么做事吗?”
陈长安皱了皱眉头:“我跟楚嫣然没有一个人死掉,恩怨就无法停止,楚云天能左右她的想法?”
“如果楚嫣然真能幡然醒悟,就不会秘密的调集镇南军来到白帝!”
“这是两件事!”陈战咬牙说道。
“你对你的六姐做出这种事,害的我丢了面子,你娘怎么能不想着报仇?”
“所以,你也认为是我的做的?”陈长安忽然大笑。
“难道不是?”
陈长安沉默了片刻,最终摆手道:“算了,你说是就是,反正我的话在你们眼里没有任何公信力。”
“你们也的确应该怀疑我,陈清婉去公堂上起诉我那么多次,拼刀刀赔了那么多钱,我有动机对陈清婉下手。”
“陈战,我告诉你,你们怎么想我都没关系,不许动江都的人。”
“如果我知道,等待你的就是死亡!”
陈长安杀气腾腾,陈战有些厌烦:“当然不会,那都是楚嫣然的想法!”
“长安,陈清婉再不对可也是你的亲姐姐,你为什么会如此狠心?”
“陈战,说这话你不觉得亏心吗?”
陈长安索性也摆烂了:“你还记不记得当年?知道你回来,我兴冲冲的跑回家,惊吓了陈清婉的狗。”
“她让我跪下,逼着我给狗道歉,当时你就在场!”
“你忘了,我可没忘!”
“你……”
陈战语塞,只能勉强一叹。
陈长安也没有多说,只是笑笑:“都是过去的事,我不想多说,既然你过来了,那我就好心的提醒你。”
“陈战,你的家里还会发生很多事,如果不想被这些事打扰,就赶快回到江都。”
“如果可以,将几个女儿都带去军营,免得她们遭受无妄之灾。”
陈长安这么提醒陈战,绝对不是陈长安良心发现。
而是让陈战小心戒备,不要让林雅韵轻易地夺走兵权,那样麻烦会很大!
“带去军营?”
陈战只能是微微摇头:“军营中都是一群粗犷的汉子,我怎么能将自己的女儿带去那里?”
“况且,你娘是不会同意的。”
陈长安哈哈大笑:“我真的也是犯贱,怎么还能对你抱有不彻实际的期待?”
“陈战,你别说了,愿意怎么就怎样!”
“我跟你这种人,没什么好谈!”
陈长安撩起了袍袖,陈战刚要阻拦,却看到门口急急忙忙跑过来静公公。
看到陈长安,静公公总算松口气:“状元郎,你让老奴一阵好找!”
“快,快,随老奴前去皇宫,皇上有急事找你!”
见静公公满脸的焦急,陈战是不敢阻拦陈长安的。
他只能是用力的咬牙:“长安,不管怎样,我都是你的父王!”
“先去见皇上,过后我再找你详谈!”
陈长安回头对陈战竖起中指,随后哈哈大笑,跟静公公上车。
车里,早就放在状元郎的官服,静公公不敢犹豫,替陈长安穿在身上。
陈长安有些困惑:“静公公,皇上准许我不上朝,难道是有什么事?”
“状元郎穿上官服,真是英气逼人呢。”
静公公拍了陈长安一个马屁,咬牙说道:“今年在陈大人的建议下,虎豹骑准备了多长兵演,没有发生战乱。”
“已经过了打仗的最佳季节,所以蛮夷来到了朝堂,跟皇上商量大事。”
陈长安摇头笑笑:“这不是好事吗?”
“静公公,你也知道我,让我赚银子行,对什么国家大事我却不懂。”
静公公摇头苦笑:“陈大人啊,你是真不知道楚国面临着什么样的困境啊。”
“虽然国库赚了些钱,但今年年头不好,各地都涌现出灾民动乱,大楚四周又全是蛮夷,他们此时前来还能有什么好事?”
“而且今年跟往年不一样,樱岛,高句丽纷纷派人过来了。”
陈长安越听越迷糊:“静公公,这是什么意思?”
“蛮夷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