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前,他无情的丢下这句话。
男人阴沉骇人的嗓音随着夜风静静飘到少年耳畔。
幽暗寂静的牢房内,他面色阴鸷,可忽然他笑了,真心实意的笑了,那笑声清朗却又带着一丝森冷,“不枉费我刺激他那么久。”
“你就不怕侯爷真的失手杀了你吗?”
被留下善后的陆寂冷冷上前劈开锁链,扶起少年。
“怕?怕什么?”裴君屹挑了挑眉,“既然一开始就决定拿命来搏,就不该怕。”
他跨出水牢,动作过大牵扯到血肉绽开的鞭痕,“嘶”,他低头轻嗤一声,“看来父亲还真是怒到了极致,可真是鞭—鞭—入—骨。”
他眸色倏然一冷,抚着胸膛猩红的伤痕,狠戾道,“陆寂,你记住,这是我们最好的机会,只要他死在北边,再以匪患结束,娇娇就永远都不会再受他逼迫,桎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