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员外家,因财神送钱太多,导致王家出现血光征兆,穷神本着破财免灾原则决意入住王家,为王家挡下灾祸,在王家门前被财神……你叫什么名字?”
我抬眸瞪他,决意把他名字写进记事簿,好向天帝参他一本。
“本君名叫商渊,商朝的商,深渊的渊!本君是财神殿首席执行!”
“呵,财神殿首席执行?姑奶奶可是穷神,跟财神是一辈的,你还不叫前辈!”我才不惯着他的臭毛病,拿着记事簿继续写,“在王家门前被小小财神商渊阻挡,商渊以下犯上,殴打穷神,对穷神的精神和心灵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请天帝明察,撤销商渊财神职位。”
商渊顿时站不住了,猛一跺脚,气急败坏地指责我,“你记事就记事,凭什么胡说八道?”
“姑奶奶哪里胡说八道?难道你没有殴打我么?刚才是不是你把我推倒滚了三滚,姑奶奶身上的尘土还在呢,不是你造成的么?还有,你连最基本的一户人家多少福源多少财富都算不明白,不应该被撤职么?”
我白他一眼,拿出法器破碗开始施法,准备收走这户人家多出来的财富。
“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本君算得清清楚楚,没你作乱的份!”
商渊见我要收走王家的钱,顿时不乐意,一脚踢出,正好踢在我的碗上,将碗踢翻在地。
嘭地一声,本就长了个豁口的破碗眨眼间落地碎成两瓣。
我眼见法器碎裂,火冒三丈,怒气冲冲一把扯住商渊的衣领,在他耳边嘶吼,“你赔我的碗!这是我最值钱的法器!”
“一个破碗而已,能值几个钱?”商渊白我一眼,用力将我推开,不停伸手在身上掸灰,无比嫌弃道:“别碰本君,恶心死了!”
“就是要恶心你,还要恶心死你!”我气得不轻,再次上前,扯住他的红衣往他身上蹭灰。
不是嫌弃我脏么?就让他也跟着脏点!
“你这死女人是不是有毛病?脏死了!”商渊被我扯得又气又急,想推开我,奈何我早有防备,他推了几次都没能成功。
我弄了他满身灰尘,得意洋洋嘲笑道:“瞧你现在跟姑奶奶一样又脏又臭了吧?”
他的财神红衣眨眼之间被我搞得又脏又皱,要不是有张好看的脸撑着,与我这乞丐装又有何区别?
“你怎么这么恶心?”
商渊满脸嫌弃,气急败坏地指着我,低头瞧了眼身上脏乱的财神服饰,一转身,换了套黑色的华丽锦袍。
这变装的速度堪比七仙女呀!
别说,这小子长得真挺可人,红衣俊秀,黑衣霸气,比天上的老财神好看十倍不止。
“呸!臭美死你!”
我呸他一脸花露水,懒得与他继续争端,劈手打个响指,眨眼间,王家的库房燃起熊熊大火。
不让我进门,我就一把火烧了王家库房,让他这几月功绩白做!
“你……你怎么能胡乱放火!”
商渊呆滞一瞬,迅速施法扑灭王家库房大火。
他灭火,我就点火,他灭一处,我点两处。
我俩直接站在王家门外开启斗法模式。
我还不信了,堂堂穷神,与财神爷同级,还收拾不了财神座下的小财神?
一盏茶过后,火势越来越大,迅速蔓延开来,不仅仅是库房,厨房、堂屋、前院,通通被大火包围,再要救火也是来之不及!
我心中大叫不好,这下可闯大祸了!
积攒千年的功德怕是要被这场大火烧得灰飞烟灭!
我连忙施法灭火,奈何火势太大,所过之处烧得已是彻彻底底,干干净净。
“你这混账女人?你知不知道本君花了多大功夫才给他们家送了这么多钱?你居然全都烧掉?”商渊被我激怒,浓眉紧皱,对着我一通怒吼,“你不是要去告本君的状吗?本君也要告你!你违反天条,擅自在人间纵火,烧伤普通百姓,这几条罪名就够你被贬下凡了!”
商渊口中所谓烧伤普通百姓,指的便是方才王员外为抢救财物被大火燎烧了头发。
事实上,我见王员外要冲入火中,已经一口气将他吹出了门外。
“呵呵!你去告吧!小小财神,还是回天上再去学习几百年吧!福源多少都算不明白,当什么财神?祸害万万年!”
我不能当着对头的面承认错误,数落过后,扭头便要离开,得赶紧回去算算还剩多少功德。
虽说烧了整个王家,但他家的血光之灾也算被我破了,应该能功过相抵吧?
“你站住!不准走!你违反天条,本君现在要抓你上天受审。”商渊这回主动冲过来拦我,“你纵火伤人,罪名属实,本君不会放过你的。”
他依旧认定自己是对的。
“那姑奶奶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谁的错!”我哼笑一声,面露嘲讽,挑衅道:“走吧,咱们一块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