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之间的。
苏曼用力地点了点头，江楠从电梯上下来的时候，正好路过茶水间，下意识的往里瞧了一眼，就看到了两个人惺惺相惜地对视着。
江楠忽然间有一些不太理解，自己不过就是要他们回家反省几天好了，怎么现在搞得好像生死离别一样。
郑文杨恰好从旁边跟过来，问他下午要不要召开股东会议。
江楠却直接答非所问，反过头来问郑文杨，“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什么鬼？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瞬间让郑文杨也蒙在了原地。
直到往里探了探头，看见了两个互相对望的女人，这才明白过来江总在说什么。
“江总，不过就是回家反省三天，说白了就是一个小长假，应该不至于吧……”
郑文杨这话本来说的还挺有底气，结果再看到苏曼眼睛中含着的泪珠时，忽然间就没有那么强硬了。
不是，不过就是回家反省，怎么还能直接哭了？
苏姐在外营造的一直是女强人的形象，女强人能够落泪，这实在是罕见，想必是打击太大了吧。
“江总，或许是有什么别的事儿呢，要不改天我帮你问问。”
江楠就是这个意思，他终归是拉不下面子来，让郑文杨去问清楚也好。
他“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