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这边郑文杨刚刚离开江楠这里，后脚苏曼就从外面走了回来。
看着房间内的江楠，苏曼随口说着：“我刚刚回来的路上看到了郑文杨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大事，就是关于王家的那点事情。”
王家？
苏曼几乎是脱口而出：“王翰真的死了？”
江楠眉头微挑，显然没有想到，苏曼竟然也知道了。
“你这消息还挺灵通。”
苏曼沉默了片刻，想了想，还是开口说着：“倒不是我消息灵通，而是王家夫妇被人拍到了，视频都已经发到网上，估计现在已经不少人都知道了。”
“对了，你知道是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江楠摇了摇头。
“我已经让郑文杨去查了。”
“前两天在江老夫人的生日宴上，我还看到他来着，当时顾忆也在，但是顾忆当时说他们分开了，而且那天顾忆的状态也不太好，不知道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苏蔓坐在椅子上，满脑子都在思考着王翰死亡的这件事。
“我发现……你怎么对他们的事情那么感兴趣？”
江楠的语气中明显有些不满。
“我？”
“我就是随便问问。”
当初王翰恶心她的事情，她可还记忆犹新。
房间内逐渐安静了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楠才开口问着：“你跟我妈而关系，什么时候这么亲近了。”
“其实前段时间，江老夫人找过我两次，不过不是你想的威逼利诱，而是真正的交谈。”
“江老夫人跟我的关系确实缓和了一些，但是你跟你母亲的关系，不同样也缓和了不少吗？”
江楠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苏曼的想法。
入夜。
苏曼刚想要上床睡觉的时候，突然收到了李向晴的消息。
约她后天出去逛街。
苏曼简单回了一句‘好’。
没一会儿，李向晴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她直接开口问着：“还没睡？”
“还没呢，你这是有心事？”
李向晴一有心事，就睡不着觉。
每次这个时候，她都会给苏曼打电话。
“也……不算是，就是觉得有点累。”
李向晴眸光微转，岔开话题问着：“这个点，你家那位还没回来？”
“没，下午那阵在家，但是刚刚贺子晨给他打了个电话，就又出去了。”
“贺子晨？”
“他……他找江楠，说是因为什么事情了吗？”
苏曼下意识的回忆了一下。
“这倒是没说，你不是跟他关系挺好吗，怎么不去问他？”
苏曼的话说完，李向晴那边一时没了声音。
“他，我跟他关系就是正常朋友，最多就是合伙开了一家店而已。”
“你跟贺子晨闹别扭了？”
苏曼很快就察觉到了她话里的不对劲。
“我跟他有什么好闹别扭的。”
李向晴轻描淡写的略过。
苏曼见李向晴不想说，也就没有多问。
“我……”
苏曼刚想要说什么，就听到玄关处传来一阵开关门的声音。
“那个，我先挂了，江楠好像回来了。”
“好，那你先忙，后天逛街你别忘了。”
苏曼匆匆应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李向晴刚刚将手机放在一旁，门口却同样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她打开门口的点子监控，只看见一个男人在她家门口席地而坐。
嘴里还不断嘟囔着开门。
听这声音……
“贺子晨？”
李向晴打开房门，看着有些像无赖似的贺子晨，她不禁有些一脸茫然。
“向晴，你，你来了，快，一起喝酒。”
贺子晨喝的醉醺醺，身上的衣服也皱皱巴巴的样子，脸上红彤彤的，看起来像受了委屈似的，乍一看，倒……有点可爱。
“喝什么酒，你怎么跑我这来了？”
李向晴看着门口的男人一脸茫然。
她看着现在的时间，都快后半夜了，想起贺子晨还不想让他爸妈知道他回来的这件事，最后只能先将他安置在自己家里。
“我今天，嗝——在，在酒吧呆了一天，都没见你过去，我觉得好无聊啊，我就，就给江楠打电话，他跟我说，说，嗯那个，来找你就不无聊了。”
贺子晨满身的酒精的味道，说话也断断续续，眼神涣散，但是基本的意思倒是表达清楚了。
“江楠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