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时间接收了太多的信息,感觉大脑不够用了的刘靖连忙说道:“等等,等等,让我捋捋,让我捋捋。”
知道刘靖需要一定时间接受这些消息的李羞月坐了下来,安静地等待前者的大脑重启。
就在这时,刘靖突然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不对,你现在和我没有成婚,你怎么能叫我母亲为母亲呢?”
闻言,李羞月满不在乎的说道:“反正这件事已经是铁板钉钉上的事情了,我早一点改口也好适应一下。”
说着,李羞月挪动身子坐到了刘靖的旁边。
闻着从一旁飘来的处子幽香,刘靖仿若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迅速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并且连续后退了几步。
看到这一幕,一直在岸边看着两人的计妙柔以为李羞月对刘靖不利,立刻便想着冲过去保护刘靖。
不过,她刚有动作,便看到刘靖伸手示意她不要过去。
“殿…”话还没说出口,刘靖便看到李羞月一脸不悦的看着自己,于是他连忙改口道:“羞月,你是陛下的长女,而且还是陛下亲封的长公主,一举一动都代表着大梁皇室的颜面。”
“我们还未成婚,不可在私下相处太长时间,不然会被一些有心之人嚼舌根。这样的话,无论是对于你我,还是对于大梁皇室和燕王府的颜面都会产生损害。”
“这样吧,你先回府。”
听到刘靖对自己下达逐客令,李羞月有些不高兴的嘟了嘟嘴。
不过,她也知道刘靖的话很正确。
自己还未和刘靖成婚,确实不适合在私下和刘靖相处太久。
再加上李羞月明白刘靖还没有接受自己,所以她当即起身对刘靖告辞。
反正,自己最多再有三个月就要和刘靖成婚了。
“既然如此,羞月告辞了。”
说罢,李羞月便带着自己的侍女离开了燕王府。
直到李羞月离开,计妙柔才弱弱的来到刘靖的身边。
看着计妙柔一脸担心的看着自己,刘靖微微一笑,伸手扯了扯她的俏脸,道:“放心吧,本世子没事。”
见刘靖再次自称本世子,计妙柔便知道他是要出门了。
“殿下要去哪?”
“洛阳府。”
…
没过多久,刘靖便带着计妙柔坐马车来到了洛阳府。
得知刘靖来访,作为洛阳令的东林光当即放下手中的事情迎接他。
“下官见过世子殿下。不知殿下来我洛阳府,可是有什么事情吩咐下官去做?”
望着这张和之前自己教训过的东林功相似的脸,刘靖微微一笑,道:“东林大人请起。本世子最近闲来无事,便想着来见一见洛阳城的父母官。毕竟,现在本世子也居住在洛阳城内,还需要多多仰仗东林大人的保护啊。”
见刘靖话中有话的样子,不知道刘靖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的东林光赔笑道:“世子殿下言重了,此乃下官分内之事。”
就在这时,有衙役来报,有人击鼓鸣冤。
见此一幕,刘靖当即露出十分感兴趣的样子:“东林大人,你看这,来的早不如来的巧。不知,能否让本世子在一旁观摩东林大人审案?”
“自然可以。”东林光应了一声,当即带着刘靖等人来到了前堂。
看到东林光恭敬的让人给刘靖看座,而且还给其送去了茶水,围观的群众纷纷好奇起他的身份。
等了解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刘靖都有些哭笑不得。
原来,是一名年过七旬的老者怀疑他的邻居偷了他家的老母鸡,这才带着他家的邻居来到洛阳府。
就为了偷鸡这种小事,至于闹上洛阳府吗?
随后,老者讲出了自己怀疑自家邻居的理由。
原来,他家的邻居虽然年轻体壮,但是整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
听到老者说出自己从小做过的糗事,一旁的青年男子的脸色越来越黑。
若不是看在老者年龄大了,并且现在他们在公堂之上的话,他只怕要动手打人了。
见老者越说越起劲,可就是没有拿出实质性的证据,东林光不耐烦地问道:“老人家,你有没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是你家邻居偷了你家的老母鸡?”
“或者说,他偷鸡之时有人亲眼看见了?如果有,那本官就传证人。”
老者一时语塞,根本拿不出任何证据证明是青年男子偷了他家的母鸡,也没有人看到他偷自家的母鸡。
“大人,这…”
看老者拿不出证据,也没有证人,东林光当即就要下令退堂。
就在东林光要拍响惊堂木时,见老者一脸焦急的刘靖开口道:“东林大人,既然这位老者怀疑自己的邻居偷了自家的老母鸡,不如大人就派几名衙役去搜一下,也好让别人对大人的判决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