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磨牙,恨不得给江行舟一巴掌。
“不行!”苏青严词拒绝,“你说过只抱我的。”
“那是昨天说的,”江行舟的眼里闪过一抹狡黠,“媳妇儿,我现在就想亲你,绝对不会碰你,我保证!”
“真的?”苏青眼里满是怀疑。
江行舟:“真的!”
“那你快点,我要出去做饭,”苏青说道。
听到苏青的催促声,江行舟无奈地刮了一下她秀挺的鼻子,“不解风情。”
随后抓住苏青的两只手禁锢在她头上,另一只手则解开了苏青胸口第一颗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
他低下头,在苏青的脖颈上轻轻啃咬,留下一个个嫣红的小草莓。
“江行舟……说好……只亲我的,”苏青呜咽着,想要反抗,可手脚都被束缚住,一点都动不了。
这一刻,她深切体会到,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是啊,”江行舟抬头,声音沙哑,“我现在不是在亲你吗?”
炙热的吻,从雪白的脖颈一直蔓延到光滑额头。
下巴,红唇,鼻尖,额头,耳垂。
只要是能亲的地方,江行舟都亲了个遍。
苏青起床洗漱,照镜子的时候,发现自己脖子上满是红痕。
她忍不住拍了一下身边的男人,“江行舟,你言而无信!以后没我的允许,不准碰我!”
江行舟正在洗脸,听见苏青的埋怨,将手中的毛巾搭在洗脸盆架子上,勾唇轻笑,“都听你的!”
“不准嬉皮笑脸!”
江行舟笑得越发宠溺,“好。”
……
距离婚礼只剩三天,苏青和江行舟得抓紧时间操办。
之前在王勇父亲那里定的家具,在结婚的前两天做好了。
王勇跟王大叔赶着辆牛车,将家具送到家属院门口,还多送了几个板凳。
江行舟领着几个战友,将家具搬了回去。
江行舟在部队的好兄弟有十来个,相熟的上级有四个。
到时候他们都会带着家人过来参加婚礼,最后算下来有二三十人,差不多能摆上五六桌。
部队提倡艰苦朴素,婚礼不宜大操大办,苏青和江行舟决定就在家属院后面的空场地上摆上大锅灶,请两三个嫂子帮忙烧菜。
至于证婚人,江行舟请了政委赵海涛担任。
听说江行舟和苏青要补办婚礼,还邀请自己当主持人,赵海涛一口便答应下来。
胡淑珍更是高兴得不得了,逢人便说苏青和江行舟要办婚礼了。
很快,消息像长了翅膀似的,传遍整个家属院。
文工团舞蹈练习室。
几个女孩练完形体,坐在一块聊闲话。
而杨梅则在舞蹈杆旁压腿。
她向来高傲,又是文工团的台柱子,跟团里的其他女孩子相处并不融洽。
听到几个女孩子谈论琐事,更是懒得去听。
其中一个女孩不屑地瞥了杨梅一眼,轻嗤一声。
大声说道:“哎,你们听说了吗?江营长跟他爱人过几天要在部队补办婚礼,请了不少人过去呢。”
另一个女孩赶紧问道:“啊,真的假的?”
“假不了,我哥还收到他们的请柬了呢,听说江营长爱人长得可漂亮了,到时候我去看看,是不是真有那么漂亮。”
闻言,杨梅的脸色唰的一下苍白,压在大腿处的手紧紧握成拳头,万分不甘心。
双马尾女孩一直偷偷观察她的表情,见杨梅不高兴,她心情瞬间好了不少。
谁让杨梅整天在团里吆五喝六,自诩鹤立鸡群呢?
早就想治治她了!
谁知下一秒,杨梅一脸愤怒走到几人面前,厉声道:“瞎聊什么呢?舞蹈练好了吗?过几天就要上台表演了,你们都记住动作了吗?要是练不好,我就去告诉团长。”
说完,转身继续练习形体。
几个女孩被杨梅骂了一通,没了聊天的心情。
绑双马尾的女孩则一脸无所谓,“切”了一声,低声说道:“拿着鸡毛当令箭。”
另一个女孩推了推她,“周静仪,别说了,让杨梅听见,又得跟团长告状了!”
下班后,杨梅回到家里。
“小梅,回来了?”
母亲郑月仙从厨房探出头,跟她打招呼,却热脸贴了个冷屁股。
杨梅理都不理,砰的一声摔上里屋的门。
郑月仙被吓了一跳,急忙过去敲门,“小梅,这是咋了,谁又惹你了?”
屋里隐约传来杨梅的哭泣声。
郑月仙急了,推门进去,便看见自家闺女趴在床头哭泣。
“小梅,怎么哭成这样?哎哟,别哭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