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玉堂冠冕堂皇地说:“况且,霍氏在谁手里对我来说都不重要,只要他的掌权人姓霍就行,我其实没有你想的那么坏,是你和小妈一直觉得我会抢走某些东西。”
要是相信了霍玉堂的话,才真是被骗都找不到哭诉的地方。
兄弟阋墙多年,早就摸清了彼此的性子和套路。
而霍玉堂之所以会在这里说这么多的话,只是想知道,霍韶霆脸色为什么会这么不对劲,是不是得了重病。
要真是这样,他总裁的位置肯定得拱手让人了。
“大哥说的这些话,自己都不信,何必又说出来给我听?”
霍韶霆站起身,走到霍玉堂面前:“霍副总,马上就有个会议要开,你都准备好了吗?还是说,还等着我来催?”
看霍韶霆油盐不进,霍玉堂也没好气地说:“看来三弟是真的不相信我这大哥关心你的心思了,算了,就当我好心当作驴肝肺。”
霍韶霆哂笑了声。
霍玉堂则是转身看向迟非白,意有所指地说:“迟非白,你可是总裁的特助,照顾不好总裁,要你有什么用?”
迟非白皮笑肉不笑地说:“霍副总,总裁的身体很好,只是昨晚喝多了酒,没休息好而已,真可惜,让你白高兴了。”
霍玉堂脸色僵硬。
冷笑了声,头也不回地进了会议室。
没多久,霍韶霆也走了过去。
一场会议下来,霍韶霆还坚持得住,只不过回到办公室,门刚关上,他就坐在了椅子上,额头上流出了大颗大颗的汗珠。
嘴角也紧紧地抿着。
正午,霍韶霆将事情交给了迟非白去整理,自己则消失在檀宫。
连霍玉堂来找他都没见到影子。
“他人呢?”霍玉堂沉着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