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越来越冷的脸。
只听见霍韶霆冷嗤了声。
“这就是你费劲千辛万苦想出来的方案？”
“不会写，用不了心，就从这个位置卷铺盖滚！”
“……”
苏可西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从办公室走出来的，她搂着乱糟糟的文件，浑身都在发颤，迎面碰上迟非白时，她更是一僵。
“霍总让你进去。”
迟非白冷淡地瞥了她一眼，带着丝嘲弄：“苏秘书，你要记住，你只是秘书，不是总裁夫人，总裁办里的陈设用不着你去碰。”
苏可西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她以为霍韶霆发怒只是因为她方案没做好，原来是因为她擅自丢弃了上次沈棠溪坐过的沙发吗？
旋即，迟非白单手捏着门把手，提醒：“另外，想坐你这个位置的人多了去了，你要是没能力胜任，直接去辞职。”
平日里苏可西在公司最为自大，不仅因为她是霍韶霆身边唯一的女秘书，最重要的是她有傲人的身材。
她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能让霍韶霆刮目相看。
今天被劈头盖脸地一顿训，苏可西那点自尊心仿佛被揉进了泥里。
她咬了咬牙，将文件捧得更紧了：“多谢迟总告知，我会加倍努力。”
迟非白收回目光，推门而入。
霍韶霆靠在皮质老板椅上，身体略微后仰，长腿交叠，明明很慵懒的坐姿，却流露出一抹严肃。
“查到了？”
“陆寅，夫人高中同学，毕业后除了昨晚的同学聚会，都没再联系，目前他是华康医院心脏外科的医生。”
霍韶霆微睁开眼，将眸底的疲惫掩去：“心脏外科医生，可真是巧。”
迟非白垂眸站在办公桌对面，纹丝不动。
“她最近要找工作投简历，看着点。”
迟非白愣了一下，估摸着霍韶霆的心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