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叶五传来的消息。”
阎罗把纸条递给她,“你看,叶五带领军队,从沿海的方向攻打邻国,已经顺利的拿下了两个附属小国,但是军需不够了。”
打仗最耗费的便是银子。
叶锦潇揉开纸条,看了一眼又揉碎。
“知道了。”
当初,从南渊国离开时,拿给叶五的银钱并不算太多,看来,她还得赶紧回一趟南渊国,问家里要钱。
凤溟渊像是捉到了什么细节,忙问道:
“锦潇这是缺银子了?”
“谢仁,立即差人备下二十万两现银……”
“不用。”叶锦潇婉拒,“我家里有的是钱。”
凤溟渊神色一怔,“锦潇,我知道谢家是南渊首富,富可敌国,不缺银钱,可这是父亲对你的一片心意,定然是少了。”
“谢仁,备下五十万两。”
谢仁张了张嘴。
这恐怕需要几天时间。
短时间内,备不齐那么多现银。
叶锦潇提步走了出来,道:“多谢凤尊主一番好意,可我们家并不缺钱,您这个‘人情’也不必强行塞给我。”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她不会给自己留下话柄。
“叶七,我们回谢家。”
夜冥眸色隐亮。
她说的是回,回家的回,而不是去谢家。
他们一起回家。
“好。”
叶二道:“小姐,船已经备好了,只要我们一路向西走,最快明日傍晚,就能踏上陆地。”
“事不宜迟,走。”
“是!”
凤溟渊神色一暗,就要追去,阎罗眼疾手快的抬起一只手,拦住了他:“凤尊主,还请自重。”
堂堂七尺男儿,跟个黏人精似的,天天跟在一个小姑娘屁股后面跑,害不害臊?
况且,叶锦潇也不喜欢他跟着。
“你这样做,只会令她更加反感,一个人宣泄感情时,难道光靠嘴巴说吗?是不是只要坚持不懈,天天磨嘴皮子,就能当皇帝呢?”
哼!
阎罗说话向来是不饶人的。
说完,拂袖,冷冷的跟了上去。
凤溟渊僵硬的站在原地,双眸苦涩,“谢仁,她是不是还在怪我,怪我那晚伤了你?”
谢仁低头,沉声道:
“尊上,您并非有意,少主并未责怪您,可能是她并不习惯您的存在,与你并没有感情基础。”
“是吗?”
都说,血浓于水。
他们之间的牵绊,明明是刻入骨血的深刻。
“尊上,宽心,这么多年过来了,终于找到了少主,是该高兴。”
至于后面,慢慢来。
最重要的是,人找到了。
凤溟渊闻言,心中确实宽慰不少,叹了几声,很快便重振旗鼓,“我们也去南渊国。”
他要去找她母亲。
二人有感情在,他不信她母亲也会这般无情。
谢仁问道:“那我们不回东影岛了?”
他想了想,方道:“先回去,整顿两日再出发,我还有几件重要的事要安排。”
“是。”
主仆二人立即前往东影岛。
凤家。
凤璃黛收到消息,心头一紧,心跳几乎要跳出嗓子眼,惴惴不安的去迎接时,却看见只有凤溟渊与谢仁二人回来,并未看见叶锦潇的身影。
她没来?
凤璃黛见状,稍稍松了一口气:
“父亲,您回来了。”
谢仁行礼:“凤姑娘。”
凤璃黛微顿,眼底有什么东西隐晦的闪过,并未搭理他,与父亲一同走进凤家。
“尊上!”
十二护法齐齐单膝跪地行礼,所有下属皆屈膝,一派的气势整齐洪亮,凤溟渊大步走过,笔直坐在那最高处的主位上,扬声道:
“此次外出,已有两年未归,东海可有出什么事?”
他们对视一眼,皆摇头:
“尊上不在这两年,少主将东海打理的很好。”
“少主很尽心,事事亲力亲为。”
凤溟渊侧头,意味不明的扫了凤璃黛一眼,“是么?”
“回禀尊上,少主积极疏离各门派之间的关系,促进和谐,扶持百姓,派人保护过往商船,提高各岛商人往来与经济发展……”
一连串的功绩说了出来。
桩桩件件,都是凤璃黛的好。
凤璃黛谦虚一笑:“各位护法言重了,我所做这些都是分内事,父亲不在家,我理应打理好一切,说来,我还是年轻,若没有各位相助,也成不了大事。”
“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