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内,吐出无情地一个字:“打。”
嘭!
痛得叶锦潇几乎要叫出声来,死死地掐紧手心:“楚聿辞,你不分青红皂白便行刑,不配为男人!”
俗话说得好,死也要死得明白,他怎能不分是非就定她的罪?
她没罪!
雨水吞噬了她的声音,剧痛与密麻的雨水不断落下,男人丝毫没有喊停的征兆,她看见柳明月在笑,丫鬟与嬷嬷在笑。
所有人或憎恨、或讥讽的看着她,就像是在看一条丧家之犬。
活了上下两辈子,何时受过这种屈辱。
楚聿辞!
我记住了!
此生,只要我叶锦潇尚有一口气在,便与你势不两立!不共戴天!
不知被打了多少板子,她死死地咬着下唇,殷热的血液顺着嘴角淌下,硬生生的死扛住,愣是一声都没有叫出来。
即将晕厥时,侍卫终于松开了她,男人阴寒的嗓音就像来自地狱的审判:
“叶锦潇,你可知罪?”
呵。
哈哈哈!
打都打完了,现在来问这话,是不是太晚了?
叶锦潇抠紧湿漉漉的地面,艰难的昂起头颅,却是看向景易的:“景云之前高烧不退,即将毙命,若不是我给她医治,她能活到现在?”
林老大夫即刻打断她的话:
“是,你为景云姑娘退烧不假,可你今日留下的那袋药里,加了天茄花粉末,固体养气的药,瞬间变成了致命的毒药。”
“我不是说了,那袋药,是柳侧妃给的吗!”
这些人一个二个的,莫非都聋了!
可笑,出了任何事,全往她头上怪,无一人信她。
楚聿辞瞎,整个王府都是瞎的。
“今日下午,玉嬷嬷奉柳侧妃之命,说是给我送上好的药材,固体养气培元。”
“而我得知景云的病情,心中过意不去,便将这上好的药材转送给了景云。”
“可我并不知这药材里混入了天茄花,难道……柳侧妃本来想害我,却误打误撞的害了景云?”
柳明月身体微不可查的一震,急忙看向那堆药物的残渣。
这袋药材就是她送给叶锦潇的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