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涛瞅着画像上的人越来越熟,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昨天有一位白衣公子叫李炎,在森莫的介绍下购买了住宅院落。
当时,只要是逢人见面对那白衣公子说上几句恭迎的话语,就能得到几两银子的打赏,所以牙行众人都对李炎印象深刻,在他们眼中就是冤大头大肥羊。
江海涛作为管事不能随意离开牙行,但手底下的人可以给森莫的父母带路,顺便照顾自己面目全非的猪头侄子。
朝阳巷子第七院,他们短暂的停留,牙行陪同的人却不敢敲院落的门,毕竟他们个个心虚不已,担忧森莫的父母却没有那种顾虑。
走上前就敲。
咚咚咚
就在此时。
李炎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为吃枣时。
“里面的人给我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把我儿子还回来”
院子外,传来了咆哮的呵斥、怒骂之声。
李炎微微皱眉,眼神郁闷的瞅着自己这个宅院,森莫不是交割清楚,无人打扰又极为清静。
他不知道来人是谁,也丝毫不在意。
反正任何闯入者,都会落入契约空间,囚禁到生命的尽头。
李炎担忧,院子里的两只公母鸡与鸡崽子们,会遭到闯入者的清洗。他有点不情愿的,送两只公母鸡与鸡仔能到契约空间。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
不得不改变,以免造成不必要的损失。
李炎回到屋内手中拿着花篮装着枣子果,嘴里吃着枣子,边召唤水清洗,边躺在床上,旁边长凳上摆满了一碗又一碗的枣子。
森莫的父母顾不了法律,无所不用其极撞开了李炎家的院门。
众人瞅着里面一目了然,两棵枣子树,一口井外加一张石桌4个石凳,只见几名高高瘦瘦的壮汉扶着管事的侄子。
突然眼神迷离,众人看到院中森莫与袁凡望赤裸的上身在打斗,那举动时,实在是辣眼睛。
原本不想进去的牙行人,被管事的侄子以言语逼迫。
无可奈何地走了进去,却踏入了深渊陷阱。
他们的举动在院子中翻不起任何风浪,一个个如饺子下锅,一网打尽。
李炎对森莫与袁凡望的举动并没有任何修改,只是将原本契约空间的打斗投影到院子,真实的幻境使得他们自愿踏入陷阱。
嘎吱!
房门打开,李炎大步走了出来。
眼神郁闷去清理鸡窝,意外的摸到了两枚鸡蛋,神色如常的看着被摧毁的院门。
李炎只是简单收拾,把院门安上。
森莫与袁凡望正在激烈地打架,他们的身影在月光下交错,每一次攻击和防守都充满了力量和愤怒。然而,就在他们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仿佛就在耳边。
“儿啊,真的是你吗?”
这个声音让森莫的动作突然停滞,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和困惑。他松开了紧紧抓住袁凡望的手臂,转身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他的脚步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踩着袁凡望的爪子站了起来,望向了远处的两个身影。
那是两个熟悉的身影,他们正搀扶着彼此,缓缓地走近。森莫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既有迷茫,也有惊喜。
嗷嗷大叫的袁凡望大大咧咧喊道:“森莫,你狗日的踩着我的手了。”
“有吗?我怎么没看见?”
“爹娘,你们怎么会来到这囚牢,赿儿呢!”
惊愕!
“儿啊!这里是哪里?”
“娘,你也进入了这个院子,可是主人邀请你们进来,还是擅自闯入。”
尴尬的森海跟森莫说:“俺们是太着急寻找儿子你了,擅闯砸破了门才进入院子,可一转眼就到这片陌生的地方。”
森莫目瞪口呆的看着父母,自己的父母如此胆大妄为,实在是太令人震惊不已。
刚爬起的袁凡望望着牙行扶着一个熟悉的身影,紧接着他就认出那人是江凡。
江凡看着自己面前那个吝啬的家伙,原本满脸的嘲讽,被称为袁凡望的人,可自己这鼻青脸肿嘲笑却被人看成愤怒。
谁能想到一日不见的酒楼小二袁凡望会变成如今这副肌肉汉的模样。
彼此双方,都没有想到对方的变化有如此大。
“江凡你挨谁的揍?怎么变猪头了?”
“小袁你哪壶不提哪壶,这还不是为了找你,被人当成贼给揍了一顿。”
“等等你这一身伤该不会是闯入院子,得罪神仙所遭受的惩罚吧!”
“神仙?小袁半日不见,你怎么变得如此邋遢,而且还赤裸的半身,话说这里到底是哪里?”
袁凡望对江凡讲述来龙去脉,众人明白缘由。
不敢随意咒骂神仙,但心中的想法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