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脉的吧?”
“没错,怎么了?”白御医目光中一片疑惑。
“昨日怎么没有记录呢,是还没来得及吗?”顾瑾有些纳闷。
“那倒不是,昨日珍妃说她积食了,只跟我要了些消食的方子。”
“开了方子却不做记录?”顾瑾更奇了,“这恐怕不合规矩吧?”
“只是普通化食的方子,无妨。”白御医振振有辞,不以为然道,“怎么,珍妃不是换了你去请脉吗?”
不待顾瑾回话,白御医却有些炸了:“怎么,你来跟我算什么帐?”
顾瑾急急摆手:“白御医误会了,我今天想写脉案,正好翻到前一日,发现昨日的没有记录,便是好奇问了一嘴。”
白御医却更恼了:“如今接了珍妃那里的差事,就觉得高人一等了?”
顾瑾也有些恼:“就是同僚之间请教个问题,白御医也不好这么咄咄逼人吧。”
说罢,她也有点气,看到白御医炸起的模样,她更不好问这半个月消失的脉案记录,只得闷闷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