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就把手机调了静音,塞进包里,再也没拿出来。
孟梓歌看着她的举动,下意识说道:
“你别因为我的事,迁怒傅时墨啊,他又跟这件事没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许知俏心口涌起一团烦躁:“谁让他是肖君泽的好朋友,同流合污,我看他当时给咱们提供的情报都是夸大其词的,狗男人……”
许知俏突然止住了话,孟梓歌就在身旁坐着呢,她觉得自己带着情绪评价肖君泽实在不太合适。
她转头看向孟梓歌:“抱歉啊梓歌,我只是有点生气。”
孟梓歌却望着她笑了起来:“你不用道歉啊,你说得没错。不过俏俏,你现在生气的样子,很有趣,也很令人开心。”
孟梓歌明明心情沉重,可在看到好友恢复如初的时候,还是感性地说道:
“很高兴你会为我担心,也会为我生气了。真好。”
两人握了握手,彼此眼中情绪起伏,最终都在心底默默叹了口气。
一路无话,车子抵达附近的一家私人医院。
孟梓歌家里有家庭医生,可她不敢惊动,生怕被爸妈知道。
这家私人医院平时来的多半是京市富贵人家,很注意私密性。
她们两人一进来,就被护士引到了一间诊室。
孟梓歌在里面检查身体,许知俏坐在外面的椅子上。
她靠着椅背,心情却完全被孟梓歌的事牵扯住,有些沉闷,有些难过。
凭什么受伤的总是女人呢?
男人倒好,提上裤子就滚蛋了,最后忍痛挨刀的却是女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医生才检查完毕,走出来问她:“你是患者家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