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王海东不说话，白灵又问：“你午饭吃了吗？我给你下楼买点吃的？”
白灵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泡面，煮得有点烂，再不吃就坨了。
“我吃过了。”王海东摆摆手。
“你摔成这样，我却一点忙都帮不上。你还收留我住，你真是好人，不知道暖暖怎么就蒙蔽了双眼，放着这么好的男朋友不要，却跟别人好。”
这些天她都是打地铺睡的，地上硬邦邦的，难受死她了。
王海东还说算她一个月300元的借助费。
现在住了几天，她钱还没给呢。
不知道能不能不给。
听到林暖暖的名字，王海东攥紧了拳头：“你的朋友你不知道吗？她在外面到处招惹男人，给我戴绿帽子，还跟我装清高。”
王海东说得牙根直痒痒。
“你冤枉我了，我要是知道暖暖是那样的人，我就不会被她耍得团团转了。可是你说她在外面到处招惹男人，你是怎么知道的？”白灵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我都看见了，她被老男人包养，去酒店开房，还不止一个男人。顾维做她男朋友也是当冤大头的。”王海东气得肩膀直抖，也不知道昨天后来顾维有没有去咖啡厅里面当场捉奸。
“顾维本来就是玩得很开的，暖暖能和他搞在一起，本身就说明暖暖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对了，你说暖暖都被什么人包养了？那男人很有钱吗？”白灵睁大眼睛问。
“开好车的，你说有钱没钱？”
王海东掏出手机，调出照片，把手机扔给白灵。
林暖暖和老男人进酒店的照片，还有昨天晚上咖啡厅的照片，王海东都拍了。
“你说这个人？”白灵皱眉看着照片上的林鸿业。
林暖暖的父亲她认识，她是去过林暖暖家的，而且林鸿业长相算是他们这个年纪男人里比较出众的，所以白灵记得。
不过另外几张在咖啡馆的照片中的男人，白灵就不认识了。
“这些照片说明不了什么问题。”白灵说。
她拍了林暖暖和何颜山在葡萄大酒店门口的照片，知道那是造谣。所以这些照片根本不算什么。
“这还说明不了问题吗？暖暖身边什么时候出现过这种年纪的男人，还一下就这么多。我跟你说，暖暖和这个人有说有笑，足足在咖啡厅里坐了三个小时。你没看见暖暖都坐到男人这边了吗？眉来眼去，关系这么亲密。”王海东越说越激动。
他什么以后见过林暖暖对人这么眉飞色舞过，好像中了几千万的彩票一样。
红光满面。
眼底闪着金光。
“你和她是最好的朋友，你见过她以前身边出现过几个陌生男人，还是年纪这么大的。”王海东目露凶光道。
白灵沉默，眼珠转了转，摇头：“没有，这两个人我都不认识。真是没想到，我们都被她的外表给蒙骗了。”
“你刚刚说想帮我忙？”王海东突然问。
“啊？”
“用你的手帮我一下。”王海东的眸子落在白灵的双手上。
a大承办的校际篮球赛开始了，王海东脚上还裹着纱布，腋下拄着拐杖。
身上虽然有伤，但这两天王海东红光满面、意气风发。
因为校园各个角落都能看到大幅的流光特饮海报，还有冠着商家名字的比赛横幅。
赞助费给得足，学校里也多了很多别的东西。
比如参赛选手每人都有一只篮球赠送，观众席上也放着一袋小礼品，内含两只充气助威棒、一个精美的硬皮笔记本、一瓶流光运动特饮和一支钢笔。
礼品吸引了无数学生前来看比赛，体育馆门口被围得水泄不通，这会儿正挤着入场呢。
以往都坐不满的观众席，现在简直一座难求。
王海东觉得自己失算了，应该搞个入场券，凭票入场。
不管怎么样，今天是他的荣耀时刻，a大学生会有史以来拿到的最大的一笔活动赞助费，活动搞得前所未有的声势浩大。
学生会，包括其他认识他的每个人看见他，都叫一声东哥。
平时不觉得有什么，不过是因为他大四了，比那个学弟学妹都要大，但今天听起来却有种格外不一样的味道。
“东哥，这公司真是大方，下次活动我们还能找他们不？”
“你想什么呢，小活动人家看不上。东哥，你说对吧？”
王海东笑笑。
“要说篮球联谊赛也不是多大的活动，其实有个小一万就能把比赛搞得很好了，这次是拖东哥的福，大家还有东西拿。”
“对了东哥，既然一个流光特饮就够了，怎么还有小超市和拉面店的海报？”
王海东扬了扬下巴：“人家想蹭热度，我还能不给这个机会？哎，都是他们主动来找我，